子、看相算命很牛,但牛的過我手裡這槍麼?”
“老曹,你放下槍,咱們空手過招,如果一百招之內我輸給你,我任憑你處置,怎麼樣?”洛貞元上前一步說道,“我的房間裡,不許出現刀槍兵刃,這是我的規矩,把槍收起來吧。”
“呸!老子要信了你這老狐狸,那我跟一丈青清爺、何大麻子、小關刀刀爺還有什麼區別!”曹世錕一臉猙獰,十足狂徒末路,
“論輩分,論名望,洛貞元,你算老幾!你要不是憑著你洛家財大氣粗,收買幫眾,你能坐的上這山主龍頭的交椅?
“諸位,清爺死的冤啊!這總龍頭該清爺坐的,你們心裡都有數!唐百萬,韓禿子,你們說是不是?!清爺、何大麻子他們怎麼死的?你們難道不知道麼?
“他洛家金錢收買不成,他們手下的一幫術士就會以方術來害人整人、給咱下運算元,靠這卑劣歹毒的手段,威脅恫嚇,挾持內八堂和一幫洪門老頭子,靠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才坐上了這總龍頭的交椅!
“你們說,這能服人麼?咱洪門幾百年,全球幾十萬的門人弟子,能認你這個山主麼?清爺死了,何大麻子死了,刀爺也被嚇瘋了,‘天理四魁’現在就只剩下我一人,洛貞元,不用你動手,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老曹,我就問你一句,老山主是你們動的手麼?”唐百萬站出來,一聲如巨雷一般。
“是又怎樣?那老不死的,誰曾想到他會在老人堂上推舉這姓洛的魔頭!”曹世錕說話時,眼和槍仍舊不離洛貞元,
“咱誰不知道,司徒老頭是被姓洛的給孝敬到位了,據說整個西海岸的華人碼頭生意,洛家都給了司徒家,一年兩三個億,這司徒老頭能不推舉洛貞元麼?我後悔的是,咱們行事不密,出了二五仔,算那老不死的命大!”
唐百萬眼裡瞬時兇光畢現,拳頭捏的咯嘣作響,韓禿子拍了拍他,站出去道:“老曹,咱且不說洛當家座館之後的事,但我告訴你,他能坐上這位置,咱所有堂口、內外八堂執事、海外其他分堂都是點了頭的!
“司徒老山主和一幫老頭子之所以推舉洛當家,是因為洛當家和美國上層大佬們說得上話!咱們洪門要漂白,要往政黨方向走,要在這個白人做主的社會有話事權,這不是我們一幫練家子能做的到的!這特麼都什麼時代了!現在洛當家有這個底氣做這些事,清爺做的到嗎?何大麻子做的到嗎?
“大龍頭還拿出了三個億的美刀,給咱洪門修建了懇親堂、元老祠,為咱海外每個堂口修建了堂院、或是買下了地皮,你們拿得出嗎?你們有這個魄力嗎——”
“我呸!老子要是有幾十億的身家,老子也會拿錢出來!有錢算個屁,若不是大夥都忌憚他洛家是方術世家,手下養著好些術士,他這老窩早就被人給端了!”曹世錕罵到這裡,再一揮槍,
“洛貞元,今兒你先走,我後來,反正老子一切後事都安排好了!你要是有種,就讓你下面的人不要去找我曹家麻煩!不然,我一槍嘣了你,再嘣了你女兒!”說罷,他手一揮,槍又指向了洛青瞳,咦?
他才發現,洛家大小姐不見了,原本她站的位置上,只有那個逆天的小師祖公,仔細一看,才發現洛家大小姐被他給擋住了。
“小神棍,不管你的事,滾開!”曹世錕喝道。
小神棍不說話,只是右手向他彈了彈,就聽曹世錕如見鬼一般地大叫起來:“我草!這是……”
沒人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就見他把槍“咚”一聲扔了開去!然後站在原地身子抖得厲害。
“妖法!是誰?小神棍,還是燕老怪?!”曹世錕面色慘白,望著地上那槍管打了個彎、槍口朝後擰去的手槍,牙齒一陣打顫。
“洛貞元,我就和你空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