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陳文龍一年四季回這別墅山莊的時間並不多。
但畢竟這裡是一百多年前移民美國的老祖宗選好的宅基,祖墳、宗祠也都在附近,這別墅山莊對陳文龍來說便也是家族立命之本了。
陳文龍和燕宏彬早已結為義兄,情同手足,畢竟陳家祖上把燕宏彬當年的救命之恩寫進了家族宗祠功德簿裡。
這多年來,燕宏彬深受陳家恩惠和禮遇,而燕宏彬也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兩家關係可謂魚水情深。
陳文龍今日是專門為燕宏彬排出了一天時間,聽他說他覓得了一位風水高人,且言辭甚是篤定,對那風水先生推崇備至,便也好奇心大起。
畢竟,陳文龍可是找過五、六個風水先生來看過自家祖墳、宅基風水了,但都沒有化解他陳家的厄虞。
當世到底有無風水堪輿高人,陳文龍已沒放在心上,畢竟,這種人,也是要有緣分才能碰到的。
在陳家山莊古色古香的豪奢楠木會客廳裡,陳文龍以上等普洱招待燕宏彬及厲凌三人。
只在見到厲凌及桐子兩人時,陳文龍便是驚詫莫名,心想燕老弟你今天沒在跟我開國際玩笑吧?怎麼給我找了兩個賣保險的?
而聽得燕宏彬介紹厲凌便是他找來的風水高人,陳文龍已是瞠目結舌,盯著厲凌打量了半天,仍是半信半疑。
“哈哈哈,文龍,如果沒親眼見到厲大師的手段,要我也肯定不相信他便是一個堪輿高人!”
燕宏彬見陳文龍猶自驚詫不已,俄而一笑,“但是,我不給你說過了麼,這個年輕人在小唐人街望江樓前立下的風水殺局,
“我手下所有人根本不敢上前,只得遠遠避開!就更別說他算命看相的本事了,我這雙眼睛的毛病也被他給看了出來!
“文龍,你說說看,老弟我啥時候跟你打誑語、瞎扯淡了?呵呵呵?”
陳文龍仍在上下打量那一臉輕笑、只顧喝茶的厲凌,對燕宏彬點點頭道:“老弟你在電話裡給我說這風水先生是個年輕人!
“哈哈哈!原來是我搞錯了!我之前找過的風水先生,都上了五、六十歲,聽你說這是個年輕人,
“我料來他跟你我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吧,三十八、九是肯定有的!卻沒想到,他們原是這般年輕!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江湖後生可畏啊!這還沒跨出大學校門的小夥子,就能操起這行門道,不簡單、不簡單!
“那麼,厲大師,你讀的是什麼大學?大學裡有風水堪輿和命相之術這類課程麼?還是陳某我孤陋寡聞了,哈哈哈哈!”
他這一番話,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陳先生,我的確是大學生,哥大今秋的新生,不過,我吃這碗飯的本事,卻不是課本上學到的,而是祖上傳下來的的。”厲凌笑而抿茶,
“遠來上門叨擾,得主人盛情款待,感激不甚!這就請陳先生把你家的厄虞典故道來吧。”
陳文龍一看時間,上午十點半了,站起身來一擺手道:“哎!你們從遠地來為我陳家看風水,這哪是叨擾!厲大師客氣了!
“快到午飯時間了,陳某我為宏彬老弟、厲大師你等備辦了一席薄酒,咱們用過午餐再談正事,各位請!”
厲凌搖搖頭道:“我的辦事規矩,到了主人家,先談正事再談飯,萬一正事我辦不了,呵呵,還白吃了主人一頓,我也過意不去啊。”
陳文龍見厲凌還有這等奇怪的規矩,便也不執拗,當即點點頭道:“最近兩三年,我陳家很是不順,生意越做越虧本,
“這不,都簽了合同的生意,去催賬時,老闆跑路了!虧了我一千多萬!
“另外我家人也經常生病,這麼多年來,我陳家還沒有這般不順過。我前後請過六個風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