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實驗派已經動起手來。同桌伸出手臂,嚴墨上手一掐。
沒聽到他的聲音,嚴墨抬頭問:「感覺如何?」
嘴唇發白的同桌:「感覺已經截肢了。」
他的那隻到底是手還是老虎鉗?這是掐?這是掐啊????!
不不不,即使嚴墨說了個人體質不同,但照他這種掐法該出人命還是會出人命的。
同桌想起他剛才沒說完的話:「所以你剛才想說的那個方法是?……」
「不是有塊地方被掐青了嗎,」嚴墨接著說下去,一雙墨黑瞳仁平靜無波,像已經聞慣了血腥味的殺手:「第一次掐青之後後面就好辦了,下次就照著那塊下手就可以了。」
同桌:「有、有用嗎?」
嚴墨思索一下,嚴謹道:「比手臂內側有用多了。」
即使是同桌這種與他一樣的學習狂魔也嘶了一聲。他嚥了咽口水:「一定得做到那種程度嗎?」
嚴墨:「至少要做到這種程度才行。」
嚴墨:「要是不那樣的話,一開始掐自己不就沒什麼用處了嘛。」
不上不下的態度換來的也只會是不上不下的結果。
走的路都是自己選的。
學霸們在某些方面是惺惺相惜的。同桌道:「你說得對,嚴墨。」
「嚴墨,你真的很厲害。從之前我就知道你這人自我要求嚴格。你知道我的,我平時也不經常犯困,但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就閉上眼睛,就是戰勝不了自己的本能……」 同桌發自內心地感慨。
聽到最後一句,嚴墨:「呵。」
一聲冷笑。
同桌:「怎、怎麼了嗎?」
如果此時有收到過這種表情最多的陸廷在場的話他會馬上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嚴墨絕非只是在說犯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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