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所以他不會輕易消失的。”
“但願你是對的。”漢斯吞了一大口咖啡又馬上吐了出來,“我討厭喝涼咖啡。”
“小夥子,像你說的那樣,耐心地等他吧,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會一下子冒出來,站在你面前,手裡摸著一支大口徑左輪槍,正把槍口對著你吶。”
巴克用手指比做手槍的形狀跟漢斯開起了玩笑。
“我倒希望他這樣,總比找不到強。”
“我敢打賭,他會主動來找我們的。”巴克說著又拍了拍漢斯的肩膀,這已經成了他與魯道夫·漢斯在一起時的習慣。他平時很少跟人有親呢舉動,除了女人。他跟赫爾曼·漢斯在一起時偶爾才拍拍肩膀,但他喜歡經常對魯道夫·漢斯這樣。
因為這小夥子聰明,也因為在他眼裡——這小夥子還嫩了點。
這時,電話鈴又響了,是那兩個負責監視機場的大漢從法蘭克福航空港外的電話亭打來的:
“那小子已經登上了去慕尼黑的航班,不過,我敢保證他活著看不到慕尼黑了。”
巴克關上擴音鍵,朝漢斯擠了擠眼。
日本海 東經135一北緯41度“神鶴”號輕型航母 2000年2月21日
松本夕張海軍中將沉思著把身子俯向巨大的海圖。
東經135度0分,北緯41度0分。經緯交叉處,幾乎是日本海的正中心。艦隊現在就剛好航行在這一中心點上。
五年前,做為海上自衛隊第一“八·八”艦隊的司令官,他曾率艦隊到過這一帶,與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庫茲涅佐夫”航空母艦帶領的特混編隊有過一次難忘的對峙。當時俄國人蠻橫地擋在航道上,不許日本艦隊再向北行駛。雙方就在這片海面上僵持了一天一夜,直到北上的“黑潮——日本暖流”帶來遮天蔽海的濃霧,雙方才在彼此都不失面子的情況下,各自退了回去。打那以後,松本夕張對黑潮情有獨鍾。在參與制定日本海軍封鎖海參崴俄海軍的假想方案時,他建議把這項計劃命名為——黑潮。
今天,當他率領那支護衛隊群組成的聯合艦隊北上,真的像一股黑潮直撲海參崴時,當年的“八·八”艦隊已經變成如今的“十·十”艦隊——由十艘導彈驅逐艦,十架海鷹直升機組成的導彈驅逐艦護衛隊了,而他現在率領的是雙份“十·十”艦隊!他站在旗艦“神鶴”號輕型航母的艦橋上左右掃視自己的艦隊,心底頓生豪邁之慨。
“報告司令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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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他馬上收起臉上的笑紋,不動聲色地回過頭來。
是淺沼宏少校在向他報告──“據截聽到的訊息,西伯利亞方面已有布拉戈維申斯克、哈巴羅夫斯克、尼古拉耶夫斯克、科爾薩科夫、蘇維埃港等地的俄羅斯陸軍部隊倒向阿穆爾共和國新政府。但太平洋艦隊總司令葉羅申科上將拒不承認西伯利亞獨立,繼續宣佈效忠俄羅斯政府。為了不使整個艦隊落入獨立的西伯利亞之手,他們已派出破冰船在試探著打通航道。”
“率領如此龐大的一支艦隊南遁,也不失為一次壯舉呀。”松本將軍感嘆道。
對將軍的話淺沼有些不解。
“長官,我們是有能力阻止這次南逃的。”
“那要看大島首相和內閣決心走多遠了,有進一步的命令嗎?”
“目前還沒有。”
“那就還是按正常航速開進。”
“是,長官。”
東京 2000年2月21日
差不多在嬋結束通話李漢電話的那一刻,大島首相從秘書手中接過了沃克總統從華盛頓給她打來的電話,邀她去羅馬參加西方七國首腦會議。議題只有一個:如何應付正在日見走向無序的國際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