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腦地說著,嘿嘿直笑,他發現宗門變得有趣了起來。
“夫君……”
龐紅月的俏臉上現出了深情的微笑,好像在自語,又如同在鄭重的宣告般輕聲說道:“他是我夫君,無論在凡俗界還是修行界,他都是我龐紅月的夫君!”
“你怎麼會沒死!”許滿樓此時壓下心中的驚駭,冷聲說道。
“你都沒死呢,我怎麼捨得去死呢。”
徐言浮起淡淡的笑意,道:“我佛慈悲,說我斬不斷紅塵,極樂世界不收,專收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所以今天特意來送你歸西,善哉善哉,慈悲慈悲。”
徐言不倫不類的說辭,讓人分不清是僧是道,許滿樓卻被氣得火冒三丈,長劍一指,冷喝道:“送我歸西?你好大的口氣,既然登上擂臺,那就死在這裡好了!”
許滿樓一聲冷喝,他身邊的三隻貂鼠頓時齜起了獠牙,直撲而去。
達到妖物程度的貂鼠,每一隻都有力戰築基的能力,尋常的普通弟子很難抵擋,既然徐言活著回來,許滿樓可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
剛見面就動手,許滿樓為了佔據一份先機。
他已經大致看出了徐言出現的地方,應該是破開了宗門大陣,以築基的修為衝出大陣,想必消耗極大,帶著一份獰笑,許滿樓命令三隻貂鼠當先發難。
擂臺恢復了三座,可是許滿樓與徐言卻站在三座擂臺的中心,兩人這一交手,一些還想登臺的真傳弟子立刻遲疑了起來。
如果那兩位在一座擂臺上比鬥,空出來的擂臺必定還會有人登上,畢竟許滿樓得了花王之名,可沒有得到最後的勝利,戰敗五人只能有一份名號與一件極品法器作為獎勵,這場宗門演武還會持續下去。
靈煙閣一方沒人登臺,可不代表其他支脈沒有強人,只不過徐言與許滿樓佔據了擂臺中心,想要登臺比斗的人也就等待了起來,紛紛在臺下觀望。
面對三隻猛撲而至的貂鼠,徐言神色不變,揚手間,三顆飛石出手。
咔嚓嚓三聲脆響,小巧的石子直接被三隻貂鼠咬成了粉碎,根本無法阻止著三隻兇獸半步。
石頭一碎,徐言立刻顯得慌張了起來,騰身躍起,圍著擂臺奔逃,在他身後,三隻貂鼠是緊追不捨。
上來只打出三塊石頭就被人家追得張荒而逃,還以為臺上的光頭和尚是什麼了不得的來路,圍觀的所有弟子幾乎全都嘲笑了起來。
“許滿樓能力戰五位同階而勝出,那和尚是來找死的吧。”
“哪一脈的弟子,登場的氣勢倒是驚人,就這麼點能耐?”
“好像是靈煙閣的人吧,靈煙閣這是輸不起,拿命填了,這種廢物派上來一百個也沒用啊。”
“一百個怎麼沒用,至少夠那三隻貂鼠吃了,用人命把貂鼠餵飽,撐得走不動路,許滿樓的靈禽豈不是無用了。”
“高啊!這招高明,哈哈,看看許滿樓的貂鼠能吃掉幾個靈煙閣弟子,一群只會煉丹煉器的傢伙,在花王擂湊什麼趣。”
弟子們大多不明所以,議論紛紛之餘,大多帶著不屑地看著臺上的小和尚,然而那些虛丹長老的臉色中可沒有什麼不屑之意,沒看臺上,而是望向仍舊存在於虛空的那道裂痕。
“那不是會法煉的小子麼,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被困在護山大陣裡,又自己破陣而出?”徐蘊澤盯著虛空的裂痕,疑惑不已。
“的確是大陣的裂痕,去年我曾經接取過修復宗門大陣的任務,那裡應該是……”林小柔不再與徐蘊澤拌嘴,而是神色凝重地望著裂痕,道:“那應該是陣眼的位置,大陣中最為薄弱的一處!”
“如此說來,他還真被困在大陣裡了,負責開啟陣法的執事弟子都是廢物麼,連同門被困大陣都不知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