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救下慕蕭蕭，那時的鬼王，實力似乎是處在巔峰狀態，足以從容滅掉尋常天仙。

可現在的鬼王，大概是因為復甦的時間久了，實力有所下降。

也正是因此，楚雲端才能勉強撐得住。

否則，鬼王如果一直處在巔峰狀態，楚雲端恐怕也有性命之危。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楚雲端雖然依舊不敵鬼王，卻並無多大危險，反而是在戰鬥中不斷被鬼王逼迫得突破自身極限。

於是乎，楚雲端戰得愈發酣暢淋漓，越來越覺得自己對冥界之力的掌控變得純熟，甚至連修為都有些精進的趨勢。

好似，那一層困擾他已久的壁障，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破，

一旦打破，他的修為將會再一次發生質變……

戰鬥之時，鬼王則始終保持平靜的樣子，而且施展出的各種招數、法門，都沒有超過楚雲端承受的極限範圍。

繼續打下去後，楚雲端不免發現事有蹊蹺。

他一開始認為鬼王是因為殘念將要消散，所以實力不如最初。

但如果事實如此，那麼鬼王的實力應該是不斷降低的。

可偏偏，鬼王的戰鬥力分明是保持得十分穩固，絲毫不減，甚至隱隱有一些提升的趨勢。

楚雲端雖然正戰得痛快，但也還是能發現異常所在。

他仔細體會了一下，發現鬼王的實力好像是被故意控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