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兵器時代,弓弩的射程達到二三百米,已經是非常恐怖的距離。
根據記憶,王炫得知這具身體的前身,拉過最強的弓弩,也就是五石弓。
而現在的他,因為傷勢尚未痊癒,所以還不能使出全力。
因此能拉滿幾石弓還不得而知。
需要試一試才能知道。
至於一旁的曹孟德,已經上前,拉起一張二石弓,正在嘗試瞄準靶心。
呂布見曹孟德直接拿起二石弓,頓時大笑道:“堂堂的騎都尉,難道只能拉二石弓?既如此,今天這酒,孟德兄喝定了!”
曹孟德聞言,並不氣惱,而是眯眼道:“許久沒有射箭,我先熱熱身!”
說罷,曹孟德迅速抓起箭筒裡的一支箭,拉弓搭箭,瞅準遠處的靶心,“咻!”
只聽一道刺耳的破空聲,隨後就見箭矢落在了靶心的旁邊。
“欸!生疏了生疏了!”
曹孟德見沒有射中靶心,不免有些失望,搖頭嘆氣。
呂布則是端起已經斟滿的酒碗,遞給曹孟德道:“孟德兄輸了,當浮一大白!”
“願賭服輸,我喝!”
曹孟德的臉皮抽了抽,他喝過王炫釀造的酒,知道這酒很烈。
一般情況下,他喝個五碗便要不省人事。
方才和王炫、呂布,已經喝了兩碗。
現在再喝掉這滿滿一碗酒,那他離醉倒就不遠了。
頓了頓,曹孟德接過酒碗,一飲而盡,而後捋須齜牙咧嘴:“痛快,好酒!”
“孟玄賢弟,該你了!”
呂布又看向王炫道。
王炫笑道:“看來奉先兄是打算壓軸了!也罷,小弟就獻醜了!”
說著,王炫上前,撫摸桌案上擺放的十張弓,隨後他握著那張黃肩弩,拿起仔細端詳。
呂布和曹孟德見王炫竟然選擇黃肩弩,皆都吃驚道:“孟玄賢弟,你還有這等神力,竟然能使黃肩弩!”
“哈哈,兩位兄長見笑了,我就是第一次見到黃肩弩,因此好奇,所以才拿起來試試,似黃肩弩這等神弓,我哪裡能拉動!”
王炫自嘲的打量黃肩弩,嘆了口氣。
聞言,呂布和曹孟德這才恍然。
呂綺玲嘲笑道:“哼,我就知道,便是我爹爹,也只有偶爾才能拉動黃肩弩,像你這樣的弱雞,能拉動二石弓,就算不錯的了!”
“……”
曹孟德聞言,臉色尷尬,一頭黑線。
他感覺呂綺玲是在指桑罵槐!
“綺鈴,不得無禮!”
呂布笑著斥責呂綺玲。
但從他笑盈盈的臉色來看,估計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呂綺玲被呂布呵斥了一聲,並不生氣,而是朝王炫做了個鬼臉。
王炫“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黃肩弩放回桌子上,反手拿起一張三石弓。
朝呂綺玲道:“綺鈴侄女瞧好了,看叔叔是怎麼百步穿楊的!”
而後迅速拉弓搭箭,一副神射手的模樣。
“咻!”
又是一聲刺耳的破空聲!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王炫射出的箭矢,非但沒有射中靶心,便是靶子都沒有射中!
“哈哈,這就是你射的箭,這也太爛了吧,就是我,射的都比你射的準!”
呂綺玲看著這一幕,笑得彎腰捧腹。
呂布和曹孟德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孟玄賢弟,你雖然拉開了三石弓,但這樣的射術,上了戰場,怕是射不死敵人,反而還會誤傷同袍啊!”
呂布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有了王炫的墊底,曹孟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