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雷先生。但這個事兒其實都是年輕人之間的小摩擦,跟兩個家族沒有關係,希望雷先生高抬貴手……”
雷二夫人瞥著周月,臉上滿是囂張和得意
她忍不住輕嗤一聲,心想,這明家也真是慫包,這麼快就開始甩鍋了。剛才老羅那個樣子,她還當明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後臺呢。
雷先生看明家這幅上不得檯面的樣子,心中冷嘲,連最後一絲忌諱都沒了。
“我也不是不跟人商量的人。”雷先生冷著臉直接坐在一個警員的辦公桌上,囂張道:“給你們兩個選擇。”
他的表情陰鷙,“私了:我兒子斷幾根肋骨,折幾處骨頭,廢幾個地方,你女兒都雙倍奉還。公了,就上法院去判,三五年牢肯定跑不掉。”
“這……”周月看向明泰安,明泰安臉色鐵青,一時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如同喪家之犬。
審訊室的門忽然開啟,羅副市長從裡頭匆匆忙忙走出來。
他看著格外的著急,額頭冒著汗,還差點左腳拌右腳,摔上一跤。
“老羅,你怎麼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雷先生看見羅副市長,皺了下眉,眼看著就要興師問罪。
可羅副市長卻一點要理他的意思都沒有,直接邁步往上衝。
樓上辦公室。
時九爺鬆開她的手,從輪椅下邊拿出來個醫療箱。
他雖然是提前預備了一個簡單的醫療箱,但他還是沒想到明昭的傷這麼嚴重,於是沉著臉又將醫療箱合上。
“跟我去醫院。”他的瞳孔裡明明滅滅,像是壓抑著什麼。
明昭沒動,有些懶洋洋地靠在了牆上,手隨意地垂落,表情看不出一絲受傷的樣子。她想了想,歪著腦袋漫不經心道:“手銬還沒戴。”
她的眼睛閃爍著一絲亮意,像是感興趣的樣子。
時九爺的臉色,明顯更沉了,唇瓣輕抿著,看向賀少封。
“錦城的天,說不準真要塌。”賀少封接收到眼神,擺了個手勢輕笑,“放心,我處理,你肯定滿意。”
當年賀少封和時九的行事風格,都是眾所周知的果斷鐵血,不留餘地。
賀少封看著時九的背影咂了下嘴,手銬?
這姑娘手上那傷的形狀,木予或許不清楚,但賀少封見過這東西。
那是極少數變態男人在黑市上偷偷購買的情趣用品,一整個小球,上頭全是長短不一的尖刺。會給女人造成傷口,很痛,但角度不牽扯的話,止了血的話,可以從表面上看不出來。
這樣的球她都敢徒手抓……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