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自己的意思後,肖曵一臉的不解,他問:“我要給你爭取什麼時間呢?”
“來了。”麻豆伸手指向對面的一個墓洞,那邊晃晃悠悠地走動著幾個黑影子。肖曵看過去,心裡暗忖:“難不成是披甲人嗎?”回頭看著麻豆,麻豆從身上拿出一張帛紙然後沾了一些墨水開始去把大肚佛肚腹上的路線圖進行拓印。
“肖隊長,那些傢伙,我們要不要?”一個士兵走到肖曵身邊問道。
從墓洞裡面走出來十幾具甲屍,它們舞動著手裡的彎刀長矛飛速地從墓洞那邊跳躍過來,它們如同沙場上血戰的將士,遇敵之後鬥志昂揚,肖曵的幾個盜墓兵已經拿出槍支彈藥準備回擊。眼前的披甲人,一身戰甲,身後飄著一襲血紅戰袍,它們面目猙獰,嘴巴里面不停地吐出一道又一道黑色屍氣,它們身手矯捷,三下兩下便殺到肖曵他們面前。
肖曵瞥了一眼麻豆,心裡罵道:“這一次老子就信你一次。”他舉起手裡的槍,一邊叫身邊幾個盜墓兵小心點,一邊向衝過來的披甲人射擊,打壞幾個披甲人後,別的墓洞裡面又衝出來不少的披甲人。這一次,肖曵暗叫不好,披甲人幾乎霸佔了整個墓室,步甲出現後,馬甲跟著跑出來,躲得過步甲的彎刀,卻很難躲過馬甲的長矛,已經有兩個盜墓兵遭到馬甲騎兵的襲擊而陣亡。肖曵舉著長槍射擊,把披甲人逼開之後,嗖嗖嗖,迎面而來一場箭雨,一夥披甲人弓箭手躬身蹲在墓室不遠處的墓洞前面架著弓弩放箭。
“肖隊長,它們火力好猛,我們快撐不住了。”一個盜墓兵開始抱怨。
“要不要叫人過來呢?”另外一個盜墓兵剛剛說完,胸口就被射中一支長箭。
“這種時候……喂!你啥時候搞完呢?”肖曵看著還在大肚佛面前的麻豆,問了一句。
麻豆神色從容,肖曵這麼一問,她揮揮手說:“你們再堅持一陣,我快了。”
“肖隊長,別聽那個女人的,她想害死我們。”一個盜墓兵湊過來跟肖曵說。他剛說完,一支長箭呼嘯而來正中他的左眼,他倒在地上。
五個盜墓兵只剩下一個跟自己奮戰,肖曵怒了,他跳到那個唯一活下來的盜墓兵面前,一槍擊垮狙擊他的那個披甲人,肖曵低聲在那個盜墓兵耳邊說:“我掩護你,你先撤,這裡我自有主張。”那個被嚇得臉色蒼白的盜墓兵立馬點點頭,在肖曵的掩護下閃進他們進來的那個墓洞裡面快步遛出去。肖曵待那個盜墓兵離開,扔掉手裡的槍拔出一把短刀就衝進披甲人裡面和披甲人激戰起來,雖然雙掌難敵四拳,他還是盡力將披甲人的注意力引開,不讓披甲人靠近大肚佛半步。他飛身穿梭在披甲人裡面,躲過弓箭手的射擊,閃過馬甲騎兵的長矛,引起披甲人步甲的憤怒讓它們圍著自己繞進一個墓洞裡面。
雖然殺不死眼前密密麻麻人數眾多的披甲人,但是引開它們的能耐肖曵還是有的。他現在大汗淋漓提心吊膽地奔走在披甲人的攻擊裡面,他只希望麻豆能快點完成她的拓印。自己現在就好像闖進了一個披甲人的軍營裡面,披甲人源源不斷地冒出來,自己是殺之不盡毀之不完,比起對付金甲屍麻煩多了,難怪麻豆口口聲聲說沒有盜墓賊能輕易進出此地。
“嘿嘿!你們都死得差不多了嗎?”肖曵苦戰的時候,麻豆突然出現在他身邊。
“弄完了嗎?”肖曵問了一句。
“當然,現在咱們得想辦法從這些披甲人手裡逃命了。”麻豆說完之後,一具披甲人突然躍到她的身後,一把彎刀嗖然飛起,眼看就要劈開她的腦袋,肖曵將手一伸一把推倒她,她才躲過一劫。她嘴巴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肖曵問道:“你有辦法嗎?你不是殭屍獵人嗎?”麻豆呵呵一笑說:“要是花面郎在,他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擊垮它們,我不行的了,我混在花面郎他們的部落裡面無非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