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引的旁人多瞧了好幾眼,要不是有帶著的侍衛腰間有佩刀,不少人都要靠近瞧瞧問問怎麼個事了。
“皇……夫君,咱們這是要到哪裡去?”女子美豔十分,但幾日的奔波已讓她筋疲力盡,更沒有時間打理自己,雙眼烏青,一瞧便知道沒有休息好。
“不知道,一直走吧,走到哪兒算哪兒。”齊宗說道。
“都怪那些該死的土匪,把咱們的馬車全都搶走了!銀子也沒給我們留下多少,我們連再買兩輛馬車的錢都沒了!”另一個長相小白花似的女子憤憤道。
她說的是剛才才發生的事,他們本來是兩人一輛馬車,還有一輛馬車專門放金銀財寶,由二十名侍衛護送著走,沒曾想路上遇到了打劫的,還有武器,因為他們也有侍衛,所以最後搶走了馬車和馬車上的一些金銀細軟,他們倒是活了下來,也沒被擄去,但也因此只能步行趕路了。
可惜死了八名侍衛,這一路上要是再遇見打劫的就難說了。
他們大部分金銀財寶都被搶走了,所以也沒了再買馬車的錢,只能走著趕路,這一路上也算是吃了不少苦了。
“好了,抱怨有什麼用?能把馬車和銀子搶回來嗎?倒不如省點力氣繼續趕路吧。”齊宗沒好氣地說道。
“夫君,現在到處都在打仗,我們能往哪兒去?總不能……去上涼吧?”一個長相氣質都柔柔弱弱的女子試探性地問道。
“上涼?你瘋了?那是能去的地方嗎?我們去了那都得死!”小白花氣憤道。
“就是!那是人待的地方?你忘了之前上涼人怎麼殺我們這三國的人了嗎?他們上涼人把我們當人看了嗎?”美豔女子也十分不贊同。
柔弱女子立馬反駁道:“我只是說了一下,想著我們應該也不會去上涼吧!又沒說要去!我又不想去!”
齊宗沉默了,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夫君,您說呢?”小白花看向齊宗。
“嗯,不會去上涼的,你們跟著我走就是了。”齊宗回答。
三人都鬆了口氣,跟著齊宗身後走著。
剩下的侍衛侍候左右護著他們。
*
京兆。
陸府。
“嘿!這死丫頭,偷偷跑到南孟去不說,在南孟當官了也罷,竟然現在要與人成婚了!”陸威山用手指拍著手裡的信,氣憤道。
林鳶一驚,“什麼?成婚?與誰成婚?”
“叫、叫什麼王續的!嘿,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陸威山滿腦子都在想這個名字是從哪裡聽到過。
林鳶一拍手,說道:“這不是王尚書那離家出走的小兒子嗎?”
陸威山想了起來,“是他!暄妍竟然是要與他成婚?那王家知道嗎?”
林鳶道:“那我怎麼知道?要不……上王家去問問情況?”
不用等他們上門,王家來人了。
“王尚書,王夫人,坐,坐!佩兒,還不快上茶!”林鳶笑眯眯地看著進來的兩人,說道。
“打擾了,打擾了。”王尚書連連說道,坐著的時候雙手還摩挲著膝蓋,看起來有些侷促。
王夫人推了一把王尚書,瞪了他一眼。
王尚書這才鼓起勇氣開口說道:“那個,此番我們上門有事相商,想來問問你們二位的想法!”
“是有何事商量?”陸威山問。
“那個……就是……嗯……犬子他……額……”王尚書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沒說出來自己想說的。
王夫人聽不下去了,於是開口說道:“犬子寄了家書回來,說是要迎娶陸府的二姑娘暄妍,不知道你們二位意下如何?”
林鳶和陸威山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