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把戲拿到他面前來未免也太小兒科了些。
“那蕭昱瑾當真這般狠心?”蕭昱權問。
蕭菲蓉連連點頭,哭訴道:“父皇竟然什麼都不問直接將我貶為庶人!他明明在我母妃死之前答應過我母妃給我們找一個好母妃照顧我們的,如今卻是一個都沒做到!”
蕭昱權腦海裡有一個念頭突然飄過,蕭昱權問:“你如今已是庶人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蕭菲蓉不明白蕭昱權為何這樣問,但還是回答道:“應該就皇宮裡的那些人吧?父皇興許也是留了份情面,讓全福當面跟我說的,沒有昭告天下。”
蕭昱權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你如今也是無處可去,便隨皇叔走吧。”
蕭菲蓉喜上眉梢,點頭,道:“多謝皇叔!皇叔待我真好!”
蕭昱權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昱權發揮了自己作為皇叔的職責,讓一個士兵幫蕭菲蓉趕馬車,因為他也注意到蕭菲蓉的手都磨破了,這細皮嫩肉的小公主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頭。這種從小沒了母親長大又不得父親疼愛的女孩子最好騙了,只要給她一點甜頭,再加上親人的身份,她自然會覺得他待她好得很。
蕭昱權騎著馬在最前面,臉上寫滿了算計。
而傻乎乎的蕭菲蓉坐在馬車內躺著休息,自認為自己找到了靠山,鬆懈下來。
這馬車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因為追趕的路上她也不會委屈了自己,所以大半銀兩才會輕易沒了許多,最近幾日才過得有些緊。
如今有靠山了,蕭菲蓉覺得自己不會再過苦哈哈的日子了,睡夢中都還在想,等到了下一個地方,她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頓!
前方,一個士兵為蕭昱權牽著馬的韁繩,回頭望了眼,然後小聲問道:“主子,她真是大公主啊?”
“她是與不是都不重要,只要本王說她是,她就是。”蕭昱權道。
士兵還在想自己主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主子說她是就是?這個小姑娘留著有什麼用?如今主子也是被通緝的人,還帶著一個小孩,這不是拖後腿嘛!
“她興許是我們打回京兆的一塊敲門磚。”蕭昱權又道。
“啊?就她?她能派上什麼用處?”士兵不解地問道。
一個小姑娘怎麼就能幫他們奪皇位了?
蕭昱權笑了幾聲,然後道:“日後你就明白了。”
士兵另一隻空的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