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
張政看到晨夕顯然已經嚇壞了,臉漲得通紅。他笑著說:“晨夕,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張政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晨夕還敢這樣玩?這個女孩太不簡單了。
朗逸與黃廣益也過來了,雖說不是一個陣營,但好歹都是一個圈子的,彼此都熟悉。
黃廣益主動伸出手:“張廳長,你好,好久不見。”
張政也很熱情,一雙桃花眼笑眯眯地:“嘿嘿,副的、副的。”
這三個同樣俊逸、出眾的男人頓時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氣場,引得整個酒店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黃廣益不動聲色地把一起退卻的晨夕拉到自己身邊:“沒想到張廳長跟晨夕是朋友。”
張政:“呵呵,晨夕太漂亮,想不認識都難。整個廣南省可是獨一份的。”
朗逸上前笑著對張政說:“大張,晨夕可是我弟妹喲。”
晨夕衝口而出:“不是!不……不是的……政哥……”晨夕的兩腿是軟的。
黃廣益挽住想要站不住的晨夕,笑著說:“小孩心性,被我寵壞了。”
張政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晨夕:“晨夕,我們下次再見……”
晨夕早已經斷電了,黃廣益拉起晨夕的手,笑容燦爛:“晨夕,跟張廳長說再見。”
晨夕這才回過神來:“政哥,再見。”
這段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再次迎來黃廣益的暴負驟雨,只是引發了方圓的好奇心:“晨夕,你怎麼連張政都認識呀?”
晨夕索性坦白:“老闆介紹認識的。”黃廣益和朗逸明顯選擇假裝沒有聽見。晨夕在心裡冷哼,這些人真以為自己有多能呢?
黃廣益在飯桌上細心地照顧著晨夕,晨夕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又不是白痴,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你這演給誰看呢?!”
方圓看了看晨夕,再瞅了瞅自己的男人和黃廣益,她遂決定安安靜靜的自己吃飯。
可是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晨夕回到了中寧市。賀崟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和訊息。晨夕明白,這或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晨夕回到家裡,媽媽前天到上海出差兩個星期。回到空蕩蕩的家裡,晨夕此時此刻特別的想媽媽……
她躺在浴缸裡,想到昨晚她的怒火併沒有讓事情有任何的改變。黃廣益依然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扮演著大情聖,對於她的質問與憤怒採取刻意迴避、裝傻裝愣的戰略戰術。實行不接招、不生氣、不放行的‘三不政策’。晨夕感到自己的拳頭招招都打在棉花上……
晨夕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她幾次拿出電話想打給賀崟,可還是沒打。突然的鈴聲打破了這寂靜的夜晚,晨夕‘噌’的跳了起來,拿來電話一看,阿彌陀佛,感謝佛祖,是賀崟的電話。
“賀崟……”
電話裡除了呼吸聲,沒人說話。
“賀崟……”晨夕的聲音哽咽,她的哭泣聲輕輕地傳到賀崟的耳朵裡。
“賀崟,你在哪?我想見你……”
“……”
“明天我送你去機場好嗎?”
“你下來!”賀崟把電話給掛了。
晨夕愣了一下,才明白賀崟就是樓下。她急匆匆地跑到賀崟的車上,賀崟開的是他那輛只有少數人知道牌號的豐田王。
晨夕不敢問賀崟這是要去哪?她偷偷看著賀崟,賀崟的臉似乎有些發青,眼眶也似乎更深了,他緊閉著雙唇怒視著前方的道路,密密的鬍鬚已經標出了頭……
看到賀崟沒有把他拉到南里市,晨夕鬆了一口氣,還好,賀崟沒瘋……可是她馬上知道自己錯了……
賀崟把車開到黃廣益住的中寧市唯一建造在江邊別墅小區裡。晨夕知道黃廣益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