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符山的這張神符,乃歷代掌教最親和的一張,也是現今儲存下來唯一能夠驅使的神符,其威力雖然驚天動地,有鬼神莫測之能,但畢竟是消耗品,用一次少一次。
而大半年前,魔門偷襲五符山時,倉促請出神符本就已經使這張有些殘破的神符不堪重負。如若能夠修養個上百年,或許還能勉強修復,但不到一年時間再次使用,只有一個結果,神符耗盡最後一絲法力,化作飛灰。
乘著神符沒有消失前,擴大戰果是現下唯一的辦法,張涵焦急的喊道。一時間道門眾人紛紛醒悟,朝定住不動的魔門殺去。
“啊~~”在魔門弟子臨死前絕望的吼叫中,道門眾人有如切菜一般,殺著木樁一般的魔門弟子。
劍魔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自己本以為勝卷在握,沒想到卻出在最不該忽略的問題上。劍魔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涵能夠再次喚出神符。
其實這也不能怪劍魔計劃不周,花費大量時間研究五符山弱點的劍魔,早就在無數典籍中知道,五符山的這張神符,重來沒有在一年間使用過兩次。
慣性思維中以為神符不能連續一年間二次使用,而沒有想到不是不能,而是代價實在太高昂。歷來五符山都沒有面臨今日這般生死存亡的時候,歷任的掌教也不會冒著毀壞神符下場頻繁使用神符。
說什麼都晚了,劍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耳中不斷的傳來悽慘的吼叫,劍魔心都在滴血,自己謀劃近百年,才有了今日的大好機會。本以為夢魔一死一切都是自己的,沒想到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誤,便要斷送了到手的一切,包裹自己的生命,劍魔心中後悔不已。
“哈哈~~區區殘破的‘請神符’也想翻起多大的風浪嗎?給我碎~~”眼見道門勝卷在握,人人都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空間一陣波動,一隻長著尖尖指甲的手猛的撕裂空間,從空間裂縫中探了出來。
隨著空間裂縫的不斷裂開,身穿紅袍全身上下透出強大氣勢的血祖從裂縫中走了出來,看也不看滿臉驚容的道門眾人,抬手就是一顆巨大的血球朝空中神符砸去。
雖然受神符剋制,但無奈血祖已經是度過八次天劫的天魔,面對相當於九階修者全力一擊的神符,本來也只能勉強擋下,但這張神符本就已經殘破,再加上一年中兩次使用,威力不能發揮到最大。
所以在外人眼中,血祖破掉神符是那麼輕鬆隨意。驚得所有人難以置信的望著血祖,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不~~~”雖然知道最終的結果,神符化作飛灰。但親眼見到神符被人轟的支離破碎,是張涵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絕望的看著被巨大血球‘轟~’的一聲炸碎的神符,張涵心中一痛,除了絕望便只有深深的自責。
隨著神符的碎開,所有被神符所制的魔門弟子,恢復了過來,愣了一下,便與近在咫尺的道門弟子戰在了一起。
劍魔絕處逢生,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不僅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也暗自心驚血祖的實力,對明顯已經踏入天魔境界的血祖露出了深深的顧忌。
而血祖彷彿完全不在意這一切,只是靜靜的站在那望著已經殺在一起的雙方弟子。
遠遠看到山上一波三折的驚變,玄機子也好,洪武也罷,所有道門弟子心都跌到了谷底。
剛才那爆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存在,一定是位八階以上的修者。如今就算趕到五符山祖符殿,恐怕也拿魔門毫無辦法,無論人數多少,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只是空談,不堪一擊。
玄機子內心苦苦掙扎,到底是進還是退。但一想到一但此次救援失敗,五符山被滅,道門將像被掘開缺口的洪堤,被滾滾洪水淹沒。
玄機子咬咬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