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也發生了變化。雪白的山峰躲在了灰雲的後面,紛紛揚揚的雪片子爭先恐後地飄向山頂,飄向山間的小路。七個頂子一會兒露出模糊的身影,一會兒又躲了起來,忽隱忽現,就象一副沒有完成的素描畫,那七座山峰難以確定其準確的部位。
“天哪,這是什麼鬼地方啊,連目標都看不見了。剛才還是滿臉陽光的漂亮姑娘,現在的臉上又佈滿了愁雲,她哀嘆著說:“連目標到看不到了,還怎麼登山啊,看來房東老人的話是對的,他沒有騙我們。”說完之後,她回過頭去問道:“我們怎麼辦啊,還要往前走下去嗎?”
石鎮峰的心情也有點緊張了,但是他不能在這位小女子的面前表現出來,反而安慰她說:“彆著急,也別害怕,我們堅持住就是勝利。只有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爬山,才有刺激性,才是登山人應該享受的滋味啊。”說完之後,他又擺出了一副大男人的架勢,一邊說著豪言壯語,一邊向著山頂上攀登。
七個頂子山,實際上是一座座高高豎立的,緊密聯絡在一起的山峰。七座山峰個個都很險峻,每一座山峰自成一體,但又與其它山峰緊密相連,相連部位狹窄險峻,犬牙交錯,懸在空中,鋒利抖峭。往下望去,猙獰恐怖,令人膽寒。
登山者要想攀登到頂點,來到山腳下時,只有先征服第一座比較低矮的山巒,才能有機會登上第二座比較高的山峰,然後再接著向第三座山峰上爬去,一直攀上第四座山峰,那是當地海拔的最高處了,才算完成了登山的心願。也滿足了登山者的征服**。
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找到通往第一座山峰的小路,然後按著這條路線,一步步地向最峰攀去,但是他們初來乍到,又沒有嚮導,很容易迷失方向,歐陽瑞雪有點灰心了,他望著石鎮峰,想聽一聽他的爬山高見。
石鎮峰什麼也沒有說,他從行囊中取出指北針,確定了一下自己所處的方向,然後根據昨天事先檢視中掌握的情況,做出了判斷,那就是向著南面的山坡爬去,那裡是第一座山峰的入口處,只要到了那裡,後面的山峰就顯露出來了。
歐陽瑞雪望著石鎮峰鎮定的神色,有點佩服身邊的男人了,她後悔剛才的一時軟弱,面對他那冷靜的面孔,現在什麼也不說了,跟在他的後面,艱難地向著後面爬行著。爬著爬著,烏雲漸漸地散去,一抹陽光又顯露在山頂之上。那皚皚的頂峰,被陽光染得銀白閃爍,七個頂子相互輝映著,又露出了它們的真容與俊俏,
他們又愉快地往山上爬著,第一座山峰就在眼前,那景色更加美麗。山峰下,一條銀白色的小路,象揮舞著的銀蛇,伸向了主峰。小路兩旁,高大的松樹如參天巨傘,綠白相間,見證著這裡的滄桑變化。小松鼠在松枝上面跳躍著,那一條尾巴毛茸茸的,非常可愛。
看著這美麗的景色,石鎮峰有感而發,情不自禁地吟出一首讚美詩來:“遠看七支劍,近看峰與巒,蒼松染銀白,瑞雪映蘭天。幻化成魔影,逶迤攀登難,亂雲飛渡雪,陰風刺骨寒。”他的話音未落,歐陽瑞雪就怕起了巴掌,由衷地讚歎著:“想不到你的即興詩作得是這麼好,佩服,佩服啊。”石鎮峰客氣地說:“這只是有感而發的打油詩,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還算行吧,你的五言八句詩,把這裡的景色都概括了,簡單扼要,很有創意的。”石鎮峰迴過頭來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昨天晚上,這個姑娘讓我上床睡覺時,我真有點瞧不起她,以為他是一位輕浮的女人,看來她真是一位大學生,並且是一位很有個性,有思想的姑娘,從這一刻開始,他對歐陽瑞雪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
歐陽瑞雪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臉說:“我的臉上也沒有花,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昨天晚上象是一位正人君子,今天怎麼了?”石震峰笑著說:“有一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