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侃大山。”一旁的西門忍不住說道。
“花郎,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想法快說出來。”唐鍛說道。
“回稟少卿,你知道小人原來是幹什麼的,
不瞞大傢伙,小人之前就是個江洋大盜,
之後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為什麼剛才講這個故事呢?
別嫌我故弄玄虛,因為作案的極有可能和這個故事裡的主角有關——妖貓女賊。”花郎面色凝重地說道。
“妖貓女賊?這是何方神聖?”西門焦急地問道。
“不瞞各位,這也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告訴我的,
師父師孃一生雙宿雙飛,在今年年初師孃五十大壽那一天,
師父從前朝皇宮裡給師孃盜得一根前朝皇帝最得寵妃子頭上戴的蝶舞鳳陽釵,
據說請西域最有名的工匠打造,光各種寶石鑲嵌無數,
不光價值連城,還是世間獨一份,再無二件。
師孃自是滿心歡喜,想在大壽那天戴上,
不想大壽的前一夜就被盜,不光是大壽沒過好,師孃因此鬱鬱而終,
師父覺得無顏面對師孃,我師父不說是這個行當裡的祖宗,
也是說一無二響噹噹的人物,竟被一個新出道的貓女戲弄,”
花郎說到此處,他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眼睛裡閃爍著怒火,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堅定,像是在向那個可惡的貓女發出挑戰,
“我師父不說是這個行當裡的祖宗,
也是說一無二響噹噹的人物,竟被一個新出道的貓女戲弄,
留下一封得意洋洋的信,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父親自出馬都未能尋回被偷的那根蝶舞鳳陽釵,
在江湖上栽了大跟頭,無顏在江湖上立足,
從此飲恨退出江湖,大病一場,臨終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
可那時我已經金盆洗手,不想再生事端,
今日看來,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該來的總會來,
這件事一直是壓在心裡的大石頭,有說不出有多痛,
妖貓女賊是個難纏的角色,身上功夫手段必有過人之處,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連我師父都載在她們手裡,
她們本事應遠在我之上。”花郎說道。
“你怎麼確定這次偷盜和你師孃被盜的是同一人所為?”唐鍛問道。
“柳小姐,拿著這張信箋,
對著陽光看一下,裡面有一個水印的圖案,
要是同一個人或團伙所為,右上角印著一隻叼著玫瑰花的貓的圖案,一照便知。”花郎說道。
柳驕煙半信半疑的把那張盜賊留下的那張信箋放在陽光底下,
奇蹟出現了,右上角果然出現一隻叼著一支玫瑰花,洋洋得意貓!
“這分明是向我柳驕煙宣戰,跟我玩貓鼠遊戲,
既然你挑起戰端,本小姐要是不應戰,柳家有何顏面在帝國立足,
本小姐經歷多少大風大浪,幾個無名小蟊賊也敢太歲爺頭上動土,
看誰笑到最後,到時本小姐生吞活剝了不可。”柳驕煙惡狠狠地說。
在場的所有人知道,這位大小姐發狠了,
這不是一位說說就完事的主,知根知底的誰惹這位姑奶奶,躲還來不及呢?
一旦發起雷霆之怒!雖說不是世界末日,有人付出代價——生命的代價。
“你叫花郎對吧,啥也不說了,這個案子就你了,
不管是你師孃的仇還是你師父的,還是這所有人的,必須給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