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的關係繼續下去了,所以,認識張九齡之後就跟沈童表示,想過自己的日子。
沈童不樂意了,這麼久的關係,能是說斷就斷?實際情況是,沈童捨不得王思思,像王思思這樣,人好,長相也好的女人不多了,沈童這幾年沒少背地裡玩女人,甚至王思思也隱約聽到一些,但玩過的女人沒一個有王思思好的,沈童是打算把王思思當結婚物件處的。
他哪裡想得到,一時放鬆警惕,居然被人截了胡,摘了桃子?
得知張九齡的存在後,當即便拉了一梭軍裡的兄弟出來,打了張九齡個手斷腳斷,在醫院躺了兩個月。
可事情並沒有這麼完,張九齡跟王思思是認真的,王思思無論如何不想回去了,好說歹說,苦勸無果。沈童受不了這個綠帽子氣,帶著人,把他兩帶進賓館。張九齡被連夜拷打,王思思則被嫉妒上腦的沈童按在床上,當著張九齡的面摧殘了整整一晚。
這次事,張九齡右手筋廢了,王思思心裡頭落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雖說,她跟沈童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但這次當著她要嫁的人面前,被強迫發生關係,被強。奸,這份恥辱一輩子都化不開。
但就是這樣,沈童還是不放過他們,時不時拉著兄弟出來找張九齡麻煩,砸了張九齡拉貨的車,打了張九齡的貨主,搞的工地的生意越來越做不下去。
無奈之下,張九齡跟王思思離開了風山,遠遠躲開沈童——他們不是沒想報警,可軍隊的事,外界一概插不上手,只有軍區的軍區糾察隊才有權管,警察不可能管。
跑了兒子,沈童猶不肯放手,便把氣撒在了張元福身上,特意趕著他開張的日子來砸店,也就是今天這一幕。
聽完之後,劉羽深呼一口氣,關於兵痞鬧事的新聞,其實並不少見,各地偶爾都有聽說,這還是報道出來的,沒報道出來的有多少?乘以個十倍恐怕都不止。頻繁發生的原因就在於,能管他們的是軍隊,地方公安無權受理。
腳下的沈童所作所為,超出劉羽容忍底線了——換了劉羽的女人被橫刀奪愛,他自問對那男的,少不了也要狠揍,可是變態似的,當著那男的強。奸自己昔日的女人,滿足變態心理,到了後來,變本加厲,一次一次的找茬,甚至把怨氣轉移到人家的親人上,這就是劉羽不能容忍的。
有什麼仇,一次報完,仗勢欺人,一次次的欺負弱小,很有意思?欺負人家無辜的大人,很有成就感?(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軍法院
“小子,不管你是誰,軍隊的事你少管,我們不是你能招惹得起!”沈童眼中迸射出怨毒之色,對於來自軍區的處罰,完全沒必要擔心,只要不是被糾察隊抓到現狀,誰來都沒用。
“是麼?你很有信心。”劉羽眼睛眯了眯。
沈童陰測測的笑起來,毫無避諱:“警察不敢管我們的事,你找誰都沒用!小子,趁我沒發火,馬上滾!這裡不管你的事,沒必要跟著一起死!”
劉羽咧嘴笑了:“不巧,跟我有點關係。”淡淡掃了張元福一眼,劉羽眯著眼問道:“說說看,這事不能好好了斷?”
沈童當劉羽忌憚了,心裡頭不無得意,側頭怨毒的看了看張元福,露出一抹戲謔之色:“了斷?那好說,叫張九齡把那個賤人趕了,再賠我點錢就行,不多,五十萬就成,怎麼樣,條件不錯吧?我是看在你面子上,不然,哼!除非他們全全家滾出風山,不然整不死他們!”
“怎麼樣?”劉羽眯著眼聳聳肩,腳下陡然發力,巨大的衝擊力壓得沈童腹部傳來鑽心的痛,口中更是吐出一口血來,聲音冰冷:“我覺得不怎麼樣!淫人女友,傷人致殘,勒索敲詐,聚眾砸店,你真給我們風山軍區長臉了哈。”
沈童腹部的疼痛刺激著他,面目猙獰的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