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作為下級部門,我們應該遵守的,但是老院長,曾紅堅決反對!因為,拆除了三棟宿舍之後,民政局並未有新的宿舍建設計劃,問民政局,上面的回答是,建議在剩下的三棟宿舍增加床位,合理縮減成本。”
“這簡直是好笑!”文昭氣憤道:“一共六棟樓,本來房間就緊缺,基本上每間房都有兩個上下床,一共住四人,即便這樣已經很擁擠了,如何還能再塞進一倍的人數?難道要多出來的孩子睡大街?一群沒親眼見過的官老爺,想當然的憑空拍腦子決定!”
“曾紅院長多次與上面溝通,樓房不能拆,如果拆,必須建新的宿舍樓,最後負責本次規劃的副局長龔柳珍發話,最多拔一座新的,其餘福利院自己想辦法。曾紅院長肯定不幹吶,福利院一向是缺錢的地方,加上沒有其他的經營專案,拿去變錢修樓房?於是,曾紅院長就跟上面頂起來了。”
說到這裡,文昭唏噓一嘆:“最後結果你應該知道,曾紅院長涉嫌貪汙,被雙開,進而被檢察院調查,現在,還在看守所吧。”
真有這麼大公無私的院長?劉羽表示懷疑,不惜下獄也要為孩子們爭取房子住,這在官場,尤其曾紅是一個官場老油條,劉羽本能的懷疑。
“當然,曾紅院長未必沒有私心……”文昭點了根菸,夾在指間,苦嘆:“他貪汙的證據,都是真的,在這裡她幹了六年,一共查出截留了700萬善款,這筆數額不小,福利院一年才總計600萬的撥款而已,而且,作為她的助理,我比外人瞭解得更多,她似乎並不是單純的為孩子們要新宿舍,而是想從那塊地向開發商索要更多好處。”
劉羽心說,還真是這樣!聽起來是曾紅為孩子們奮不顧身,最終身陷囹圄,遭受冤屈,令人悲憤,真實情況則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利益沒談攏,擋了人路,被幹掉而已。
“嗯,然後呢?你怎麼從助理當上院長的?且不提福利院裡一大把資歷比你老的副院長,既然龔柳珍把曾紅搞下來,怎麼也要弄個聽話的上去吧?”
文昭高深莫測的指了指自己鼻子:“呵呵……所以,我上來了,那些老院長都沒戲……曾紅,就是我舉報的,貪汙的材料,也是我提供的。”
劉羽訝然,好吧,原來,龔柳珍拿掉曾紅,是文昭投誠的原因,那麼龔柳珍投桃報李,把文昭這個聽話的傢伙扶上來就顯得再合理不過了。
“呵~你還真是養不熟啊。”劉羽不由看扁此人幾分,當了曾紅助手,背地裡捅曾紅刀子,得了龔柳珍扶持,上位立馬跟龔柳珍對著幹,暗地裡還給龔柳珍下絆子。不管曾紅和龔柳珍人有多差,文昭兩次背叛卻是不爭的事實,這種人,沒誰敢用,哪怕他的出發點,是看不慣曾紅的貪婪,是想從龔柳珍手裡保護孩子們的宿舍樓,可其行為,真心讓人想保持距離。
“我只想盡一份職責。守護好我的原則就行。”文昭說道“沒來福利院之前。我想大展宏圖。來了福利院,呆了幾年,看多了一個又一個被遺棄的殘疾孩子,我想的,只有給他們多一點關愛罷了。”
“所以,舉報了曾紅,我順利當上了院長,然後封住了大門。把施工車攔在門外,以行動捍衛孩子們僅剩的家園,我能做的,其實也只有這些而已。”文昭苦澀道:“隨後,惹惱了龔柳珍,如果福利院連續出現院長被調查,事情就容易被人關注到,她自己就被動了,所以,龔柳珍對我也無可奈何。只能從撥款方面狠狠壓制,只保留最基本的福利院運作撥款而已。”
“福利院暫時保住了。可經費太少,經常出現孩子們伙食不夠的情況,為了減緩這種情況,我只能要求從各工作人員工資、福利裡強行扣除一點了,維持伙食了,呵呵,我想福利院的人,巴不得我學曾紅,被拿去調查的很多吧?”
劉羽聽了,恍然大悟,為什麼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