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帝星的身體,瞬間帝星凍得發紫的臉色紅潤了不少。
片刻之後,淡水將手拿開了。
“多謝。”帝星不是連句謝謝都不會說的人,淡水幫了他,他自然應當說謝謝的。
“是我考慮不周。”淡水搖頭。
“我們真的要上去。”縱使已經好了很多,但寒冷依舊,現在還要爬冰壁,還是萬年冰壁,尼瑪要不要這麼苦逼啊,自己只是出來旅遊,不是冒險的哎。可是既然當初和帝君說了會好好跟著淡水出來,自己貿然離開還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的。
“我已經讓人來接了,等等就好。”淡水恍然記起道,看著帝星一副苦逼的神情,淡水恍然覺得逗弄一二有趣的緊,誰讓這小妮子弄亂了自己的心呢?
“你——”帝星剛要準備讓自己的心接受爬冰山這苦逼的事實之時,淡水卻來了這麼一句,看著淡水眼裡明顯的笑意,瞬間臉漲的通紅,靠,她要死能打過淡水,她一定要將淡水扔進海里冰河裡餵魚。
“撲哧——”絕音和竹蘭梅菊也笑了起來,這一路淡水對於帝星的逗弄時常,幾人都已經熟悉了,在絕音看來定然是淡水看上帝星了,不過明顯看來帝星還不知道。這般看到自家兄弟吃癟的樣子,絕音苦逼的心情居然有幾分開朗起來,雖然知道天帝滅鳳凰一族的命令淡水開始是定然不知的,但是淡水的兩面身份,淡水也是第一次知道,說是沒有介意,那是謊話,但兩人相交多年,雖然介意,但絕音也明白鳳凰城的事情決計和淡水無關,只是一些事情理智上知道了,心裡照樣接受不了,遂這一路鮮少和淡水搭話,不過看著淡水這般吃癟的樣子,絕音的心情居然好了起來,叫你瞞著我你的身份,哼,看你現在連喜歡的女人都無法理解你的感情吧。
心中介意也不那麼在意了。
人的心總是九轉十八彎,有時候賭進死衚衕,只要一個巧合,恐怕就能出來,當然這也是有可能而已。
“你們笑什麼笑啊?”帝星瞪眼。
“我笑某人真是可憐啊。”絕音乃鳳凰之火體制對於寒冷自然不怕,至於梅蘭竹菊,他們家族世代投靠鳳凰族多年,多少有點鳳凰一族的血統,也不是很怕冷,唯一的怕冷的大概就是帝星了,“誰可憐了。”帝星以為絕音是說她可憐,憤憤道。
“我說的可不是你——”絕音還沒有說出淡水的名字,眼前的冰牆突然緩緩升起。
淡水也打落了絕音的話:“走吧,接我們的人已經來了。”淡水可不想讓絕音說破,畢竟他還沒有打算怎麼處理這份突如其來的情感,淡水一直是個理智的人,理智的人通常是可怕的,縱使是感情。
所以對於帝星尚且的朦朧,他不願打破,也不願說破。似乎保持這目前的一切就很好了。
冰雪霧氣,在冰壁升騰之際匍匐而起。
入眼的是白衣白髮,面如刀削,堅毅非常。見他站在冰雪中,卻是不動如松。
淡水遙遙抬手道:“白髮兄,打擾了。”
那人卻是冷淡說了三個字:“你遲了。”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讓白髮兄久等了。”淡水微微笑道。
“進入吧。”說完白髮也不在等待轉身就走。
哪裡是待客之道。
淡水卻是並不以為意,直接對著眾人道:“走吧。”
帝星和絕音面面相覷,要知道淡水在天帝面前所說的話,定然是為這白虎一族之事而來,卻不想淡水居然認識白虎皇子白髮。
兩人驚疑之中又不好問出口,對於淡水所打算更是無法明白。只能先跟上再說。
走在前面的淡水自然注意到了兩人沒有前進的腳步,心中明瞭兩人之顧慮,卻沒有加以說明,一來是沒有到說明時機,二來他也沒有必要向他們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