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零這時倒也用上了。仗著輕功曼妙,霍零一路搜尋,才知十二星相的兩人,一天前早已離開。
白山君常身著五色斑斕的錦衣,面色黝黑,虹須如鐵。他身後常年又跟了個吊眼的猛虎,大搖大擺的行徑,大概不知什麼陰謀詭計。他的夫人馬伕人倒是值得注意,那女人媚眼含春,嬌慵無力,一瞧就是個腦筋活絡的淫婦。
霍零不能明著搜尋兩人行蹤,就暗中打探。即便是明知道兩人恐怕在什麼地方貓著等她出現,也不得不計劃離開山林。
白山君也有頭虎,雖沒剩下多少野性,但時日久了足以找到她和蘇飛。那時,就不是她利用地形,而變成了缺物的困窘。
霍零回到熊洞,將大概境況給蘇飛說了。蘇飛沉思分析,也覺得快刀斬亂麻,出其不意的離開比較妥善。
天色剛亮,霍零和蘇飛二人已出現在路邊的驛站。
驛站的店家是個自來熟的老丈,兒子也熱情好客。蘇飛幾塊碎銀放在桌上,兩人熱情的張羅開了。
“如今還是覺得,這臉看的不順眼。”
流浪旁邊是匹嘶鳴的小白馬,蘇飛依著小魚兒的小白菜從馬市上買的。霍零那時走的匆忙,帶走流浪時,也沒顧得上小白菜。
蘇飛拍著小白馬的馬鬃,垂下頭,笑得冰寒。再配上一副四分江玉郎三分李大嘴的易容,活生生一思索陰謀的梟雄。
霍零正了正流浪的馬鞍,回過頭,好笑的多眨了下眼,道:“湊合用了。”
“我欠你一條命。”不知怎麼,蘇飛比平常話多了許多,“你不是最初我所認為的雛兒,是個不錯的搭檔。那小子運氣不錯,遇上了個義氣的。”
本就是個娃娃臉,蘇飛口口聲聲的“小子”“雛兒”的老練稱呼,惹人好笑。
霍零斂去了眸光,冷淡的抿了唇角,周身的空氣凝固變冷。她整理馬鞍的動作一頓,答起了平日都不答的閒言。半月有餘,霍零尋常和蘇飛說話雖簡練,但也帶著人氣。這次開口,卻又比初識時更為鬼氣森森,冷如寒玉。
“運氣嗎。恐怕相識了我,會是他最後悔的事。”
“霍……零?”
蘇飛不解,猶豫的改口連名帶姓叫了聲,霍零卻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兩人取過小老兒遞來的乾糧裝好,霍零連個告別也不說一句,目不斜視的凝望遠處,上馬揮鞭。
霍零是個大號悶葫蘆,蘇飛也不是什麼直爽的人。
一肚子疑問,蘇飛盡數憋下,也上了馬直追。兩人一前一後,都是策馬而行。蘇飛頻頻打馬,霍零任由流浪賓士。故此跑了一段路,蘇飛的小白馬就追了上來。
“店家有問題。”
霍零仰望碧藍的天空,談不上字字珠璣,也能算上是惜字如金了。馬蹄啪嗒啪嗒,蘇飛頷首不語。馬速極快,周邊的綠色連連倒退。
“江湖事江湖了,不是沒有轉機。”蘇飛憋出了一句,沉聲道:“萬事想開點。”
霍零指尖一僵,搖搖頭不作答。
“我故意多說幾句,那老頭兒側耳聽了,習慣像土匪多過像百姓。那老頭是綠林,是十二星相的探子。食物估計也下了白毛。”蘇飛沉吟一會,不再扯住一個問題說下去。易容遮去了他的臉,再沉聲說什麼意外有了些唬人的資本。他原本臉型並不是嬰兒肥,反而消瘦的很。只是,撇去言行不談,他一靜下來,總給人一種半大男孩的娃娃感。故此,老練時尤為好笑。
“路上眼線應該不少,嘿,說不定蘇家也會參與進來。”
有些地方稱呼蒙汗藥,總不會是直接稱呼的。
前些日子路過的小店,就稱蒙汗藥為“白毛”。蘇飛這一換詞,把本該緊張的情形,說的輕鬆了許多。
“我打不過白山君。”眸中閃過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