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的夜明珠出來,大概每隔了三四米處就有一個地,雖然不是很強亮的光眼,卻是也把那密道照出了些白日的模樣。
老佛爺拿下了放在我小臂上的手,朝曲公公道,“前面走吧!”
“嗻!”曲公公應了一聲,便貓著腰先走了兩步進去,老佛爺只又看了我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密室門口,裡面就顯得寬敞了一些,也就是能容的兩個人並肩。
從我跟著進了去之後,曲公公便又在那牆壁上點了一下,門口的櫃子就慢慢合了起來。
咳咳,說句不符合氣氛的話昂,這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真他令堂的不是讚的!
密道里頭回音是很清晰地,老佛爺的花盆底一下一下的磕聲就那樣一聲一聲砸在我心上。
大概走了有七八分鐘的樣子,期間一共經過而來兩處拐角,最後一抹拐角後頭不過兩三分鐘的路程,就可以看見一扇小小的單門了。
老佛爺並沒有讓曲公公開啟了那門,只是就讓他開了門旁處牆上大概有一尺見長的一個小缺口,然後扭頭看我,示意我上前去瞅瞅。
我吸了口氣,卻差點又被嗆住了,這裡頭的空氣質量指數實在是低,而且夜明珠發出來的光總是迷迷濛濛的,就像,就像是大雨將至那種灰濛濛的天氣一般,壓抑的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還是曲公公有眼力見,見我有些卻步,眯笑了一下上前來攙了我,低聲道,“福晉別怕!”
我虛弱的對他扯了一下唇角,多少有些依附著他來到那個小視窗跟前。
微微向前傾了點身子,小屋子裡頭比這過道里還要更陰暗些,只得一盞小油燈似沒什麼力氣一樣恍惚跳躍著,還有房頂彎角處些許的小窟窿,投射出點點光線出來。
唔!突如其來的一聲呻吟嚇了我好大一跳,讓我好一陣哆嗦,不過這一聲響也是引了我的注意,我使勁地瞪眼朝裡頭看了一會兒,才慢慢適應了點那屋子裡頭的光線,這才瞧了出來,原來那大概兩米見長的石板床上蜷縮了一個有些破敗的身影。
那是...蕭劍嗎?
我怔愣住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正牌的蕭大俠,對他所有的認知都是來源於電視裡頭那個器宇不凡俊俏的曉明同學。
唔,咳咳咳,咳咳咳,床上的身子慢慢轉動了一下,像是沒什麼力氣一樣,還發出了一長串的悶咳。
“行了!”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功夫,老佛爺就讓曲公公關了小窗子,“知畫,扶著哀家出去吧!”
“是!”我扶了老佛爺的胳膊,跟著她慢慢朝外邊走去,其實,我真的是什麼都沒看清楚。
跟進來的時候用了差不多的時間,我跟老佛爺還有曲公公便去出了來。
眼前頭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知畫,”老佛爺抽了手,示意我去坐了下來。
“老佛爺!”老佛爺怎麼會把他就留在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呢,話說這宮裡頭的哪個沒有著自己的什麼莊子別院的?
“知畫可是覺得哀家應該要把他扣到別處去?”老佛爺單眼一瞧就知道別個在想著些什麼了,“這個蕭劍,文治武功都是極為出彩的,哀家曾經放虎歸山了一回,再一次,哀家不把他在眼皮底下管著,是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的。”
“那...”我頓了一下,“老佛爺難道就想這麼一直把他扣著?”
還不如一刀給了痛快呢!
老佛爺氣悶了一下,才沉聲道,“這個人,終歸是個亂黨餘孽,是個禍害!以前不過是為著哀家心裡頭的人才會答應了留了他一命,若是他肯就此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那哀家也就暫且罷了,先就留了他再多活些時候吧,不過是多派些人守著去,可偏生他就是個不安分不惜命的,總是要跑到哀家跟前來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