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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遺症(六)

長死不承認,態度油滑,又引發了後續的一系列輿論。

就這麼些內容,還是當年圍觀顧晏寫分析報告得來的,剛才那種走馬觀花似的掃蕩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在這種瞭解程度下,喬發現自己居然連問問題都不知道怎麼下嘴。

他默不作聲,調出自己智慧機裡的資料,飛速看了一會兒,嘗試著問了幾個問題。

燕綏之沒個問題都簡單解釋了幾句,而後又道:“其實這些,你發來的那些報道上應該都有。”

最重要的是,這種程度的問題,問上百八十個,也沒法探究出德沃·埃韋斯有沒有牽扯進去。

喬耳根子都憋紅了。

他悶了一口酒,又翻了幾個報道。

燕綏之看不過去了,有些好笑地提醒他:“這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問,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你跟你姐姐眼中的關鍵,不如你再看看手裡已經有的資料,跟你姐姐商量一下,再問也不遲。”

喬一愣:“可以嗎?如果……之後再來問,可以嗎?”

燕綏之點了點頭,“當然,這難不成還算時效?”

也許是有事要忙的緣故,喬沒在大廳內多待,看曼森兄弟的黑臉不如回去看資料包。柯謹停下餐勺,幾人就回到了樓上的豪華套房裡。

這過程中,顧晏一直注意著燕綏之的神情,至少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他始終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流露。

柯謹看上去不是很想睡覺,不願意進臥室,喬把他安頓在了客廳,自己坐在他旁邊的沙發裡,活像一個回到學校的學生一樣,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看起了資料。

燕綏之的目光從他手裡劃過,頓了一下便進了臥室。

“困了?”顧晏也沒在客廳多留,跟在他身後進了房間。

“沒,我去洗個手。”燕綏之說。

臥室裡的燈還沒開,房門就被顧晏在背後合上了。房內倒不至於一片漆黑,外面的花園晚燈和遠處路過的車燈在屋裡無聲地劃過光影。

燕綏之拿了開燈的遙控,在手裡轉了一圈,卻又像忘了似的,擱下了。

接著他徑自穿過屋裡如水的光影,走進裡間,沒一會兒,嘩嘩的水聲響了起來。

顧晏往遙控看了一眼,也沒有急著開燈。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循著水聲往裡面走去。

洗手檯的玻璃拉門敞著沒關,燕綏之就像他以前習慣的那樣,仔細沖洗著自己的手指。過了好一會兒,他停了手,撐著洗手檯的邊沿,像是在黑暗中出了一會兒神。

幾秒後,他突然輕輕說:“顧晏。”

“我在。”顧晏抬腳上了洗手檯的臺階。

燕綏之轉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搭著他的肩膀,然後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