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是要像的,那能運什麼大東西?”
“所以運的不是什麼大東西。”勞拉說,“根據我一路觀察到的,我分析了一下,他們運的東西應該放在飛梭機的冷卻艙,他們用的單位是‘支’,還提到了一些生理反應之類的詞,又是冷藏又是支還有那些反應,我總會想到一些針劑藥劑之類的東西。”
喬皺起眉,“又是醫療?會跟曼森有關麼?同一天,同是醫療用品,不會是單純的巧合吧?克里夫光明正大幫他運的那批東西里就有藥劑。”
“對!”勞拉道,“重點來了,在酒城落地的時候,他們卸了一批貨下來,我看到是用專門的保險櫃裝的,十箱左右。我們落地的時候,克里夫家的一般貨運機也到了,同時同地,一起出閘。最巧的是,克里夫光明正大運的藥劑所用的保險箱,跟私運的那批一模一樣。”
克里夫家的貨運最有優勢的一點,就是貨物不用全篩,而是抽查制。
如果,把私運的那些貨混進公運的貨裡,只要保證抽查的都是公運部分,那麼整批貨物就會被認定為合格。
“所以明白了吧!”勞拉說完,又道:“出閘的時候挺麻煩的,我怕有監聽訊號之類的,所以沒敢給你們撥通訊,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聲不吭不讓你們去接了吧?”
這位女士是個不怕死的,語氣還透著淡淡的驕傲。
燕綏之看著昔日學生,終於還是沒忍住:“你能活著坐在這裡,真是個奇蹟。”
勞拉就坐在他旁邊,聞言當即挑了眉看他,然後擺出一副“大姐姐”的模樣,伸手就掐了一把燕綏之的臉道:“誒,小實習生,被冰渣子拐了沒關係,不要學他那張刻薄嘴。”
她剛收手,就發現冰渣子顧晏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說呢……有點像上墳。
反應最大的是喬。
這位小少爺剛喝進去一口咖啡,不知為什麼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