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匿名者(二)

包,一動不動。

燕綏之哭笑不得:“不喘氣了?”

“不喘了。”勞拉甕聲甕氣地說,“不想露臉。”

喬少爺感慨萬分:“多麼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識。你們上次看我是不是也這樣?”

“所以你們什麼毛病?”燕綏之沒好氣地問,“我回想了一下,當年沒對你們做過什麼吧?”

喬乖乖擺手,違心說:“沒有沒有。”

顧大律師就很理性:“當面問,你指望能聽到什麼答案?”

燕綏之“嘖”了一聲,“問你了麼?”

可能因為不止一個丟人的,還有喬這位先驅。

也可能燕綏之的態度平淡又平常,注意力並沒有完全放在勞拉身上,恰到好處地照顧了勞拉那點丟人心理。

於是她緩和了一些,甕聲甕氣又開了口:“教授……你真的是教授嗎?”

“你覺得呢?”燕綏之道。

都喊教授了,還能怎麼覺得。

“您沒有在那場爆炸中出事是嗎?”勞拉又問。

“算是吧。”

“墓地也不是真的?”

“大概像一般爆炸事故處理的那樣,放了一些紀念性的物品吧。”

“以後給您發資訊不會毫無迴音了是嗎?”

“當然。”燕綏之語氣溫和。

“冬天的酒會還能繼續嗎?”

“如果你們想聚一聚的話。”

“想。”勞拉終於把毯子掀了下來,露出紅通通的快哭的眼睛,“特別想。”

她用兩隻手捂住了眼睛,白皙的手間是發紅的鼻尖。

過了半晌,她用力地吸了鼻子,放下手紅著眼睛衝燕綏之笑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那就別哭了。”燕綏之抽了一張除菌紙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