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的利益就能讓一些人瘋狂了,100甚至500呢?有些人為了這些可以變成魔鬼,那兩兄弟就是中間的佼佼者,倒是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們自嘆不如。”
“所以——”燕綏之回味著剛才埃韋思所說的,“我父母的那場基因手術,被他們當成了一次試驗。”
“是眾多試驗中的一場。”埃韋思說,“我剛才說了,激素、大腦、基因,也許包括靜脈注射?這些應該都在他們的試驗範圍內。”
“我始終覺得很慚愧……”埃韋思頓了頓說,“當初曼森家開始對醫療有興趣時,我沒有意識到問題。那其實就是曼森兄弟在尋找合作者,而那時候的我被一些假相矇蔽,愚蠢地以為老曼森還是實際的掌權者。”
他將自己交好的朋友,合作者,以及一些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帶去曼森家的聚會,卻沒想到那會是魔鬼的午餐。
直到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地出現意外。
“我其實不算什麼情深意重的人,甚至不算一個好人。”埃韋思先生說,“我是個非常自私的商人,為了朋友赴湯蹈火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但這些年裡我始終在想,最初是我給魔鬼遞了鐮刀,是我把他們送到了刀刃之下。如果連讓靈魂安息都做不到的話,那我這一輩子就是負債累累血本無歸,太過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