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涼果茶,一行人又在涼亭中說了會兒話,等到天幕微謝時,才打道回了別院。
晚上婁慶雲就和薛宸一起睡在了別院之中,洗漱完畢之後,薛宸跪在婁慶雲身後給洗過頭的他梳頭,一邊和他說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我覺得三公主對三堂弟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似乎看中他了。我帶著公主們來別院的時候,二夫人就找過我,說讓我尋個機會讓三堂弟在公主們面前正式亮個相,想來二夫人是有這打算的,只是三堂弟似乎並不熱衷尚公主。”
婁慶雲閉著眼睛享受媳婦兒的服務,說道:“他不熱衷就對了,尚公主也只是說的好聽,你可別以為天下間所有的公主都和我娘似的,天家子女最是無情,麝月的性子兆雲受不了的。”
薛宸聽了之後又說:“姑且不論這個了,我瞧著二堂弟倒是很熱衷,真是沒想到,他一個讀書人,竟然還能唱堂會,也算是讓公主們記住他了,不過,以他的身份要想尚公主,可能還得再努力努力了。”
婁玉蘇和婁兆雲不同,婁玉蘇的父親是衛國公府三老爺婁海正,婁海正是偏房庶出,婁兆雲的父親是嫡出,就這一層嫡庶關係擺在這兒,就夠他努力一陣子的了。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出身決定了一切,他雖然刻苦,年紀輕輕的就做了探花,可是論誰都知道,他這個探花有水分,是適逢其會,正趕上皇上想提拔婁家子弟他就送上去了,薛宸有一次回薛家就聽薛雲濤說過這個,婁玉蘇有才學,但卻還不足以承探花之名,這其中是因為什麼,明眼人一看一想就知道了。
“他呀,秉性太鑽營,改不了了。若他真執迷不悟,最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薛宸想起上一世婁玉蘇尚的三公主,也是運氣好,他們大婚之後,羅昭儀就被晉為德妃,領四妃之首,婁玉蘇也是平步青雲,執掌刑部多年,不過,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婁慶雲死了的緣故,皇上對婁家子弟頗為看中,到後來幾年,也隱約能夠聽到一些婁玉蘇暗地裡打壓婁家子弟上位的事情,只不過上一世薛宸沒有過多關注,聽到的也只是隻言片語,不能貫穿前因後果,再此就不多做評價了。
“對了,今日來的幾個姑娘中,是否有個姓蘇的,大行臺蘇大人家的嫡長女?”
婁慶雲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閉著眼睛,轉過頭來將薛宸抱在了懷中,將臉很自覺地湊到了薛宸的胸口柔軟處,還很惡劣的蹭了又蹭,薛宸的纖腰被他摟著只好任他施為,想了想後,說道:
“有啊,叫蘇悠寧,蘇小姐她怎麼了?”
婁慶雲埋在溫柔鄉中實在出不來了,聲音悶悶的說道:“皇后屬意她,估摸著太子妃或是側妃就是她了。要是沒事兒,今後多和她走近些,咱們雖不搞裙帶關係,但總不能交惡。”
薛宸還沒說話,就給人撲倒在了軟鋪之上,好不容易才抽出了手,抵住婁慶雲的肩膀,說道:“那太子今日就是來相看她的嗎?”
婁慶雲上下其手,忙的不得了,還要抽空回答薛宸的問題:“哪兒啊,純屬巧合,太子才不管今後的太子妃和側妃是誰呢,又怎麼會特意來看她。”
薛宸還要問話,卻被婁慶雲堵住了嘴,室內氣氛逐漸升溫,薛宸有心抵抗,可是到最後也只能勉強發出嬌吟,曖昧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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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第三日,薛宸安排的節目是詩友會,年輕的姑娘們最喜歡的文藝節目。誰年輕的時候沒個情懷,就算是小姑娘也是有的,有情懷才有少女的清高,不一會兒,水榭之中就傳來了詩書之言。
薛宸見她們相處不錯,就出去看了一下廚房,可她才剛出院子,連廚房的門都沒進,就被丫鬟給喊了回去,原因是水榭裡姑娘們產生了分歧,生出了口角。
薛宸趕忙過去調解,她去的時候,就看見三公主正盛氣凌人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