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付遠貴也很可能已經得了這種病了。所以就算他不用賠命,可是也有很大的可能活不了了。你說這是不是叫做現世報?”
薛宸這下聽懂了,雖然覺得這個話題有些尷尬,不過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和婁慶雲她也無需顧及太多,開口問道:
“那如果放他出去,他不是還會害其他女人嗎?”
婁慶雲搖頭說道:“害不了,雖然餘慶有毒在身,可到底是倒在付遠貴的拳頭下的,最多也就是讓付遠貴不賠命罷了,可他也出不去了,得在牢裡關著,不過付家那邊估計會忍不住派大夫進來給他醫治什麼的,但那就不是我的管轄範圍了。”
薛宸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禁感慨道:“唉,世道真是太亂了,人若是不潔身自好一些,很可能就會被這些東西給惹上,雖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可是這種病,大多都是男人身上傳開的,那些風月場所的女子,雖說身份低微,可我聽說大多都是窮苦人家的女兒,被迫入了那種地方,最後還染上這種病,那才叫可憐呢。”
婁慶雲聽妻子這麼說,也點點頭:“嗯,我覺得你說的對,這些病的確都是靠男人傳播,幸好我潔身自好,不會去那種地方,怎麼樣,你相公棒不棒,現在很少有我這種專情的男人了吧。”
薛宸將帕子沾了水擦手,聽婁慶雲這般說話,又瞧見他一副‘我是好男人,你快來誇獎我’的表情,一時忍俊不住,升起了調侃他的心,不禁橫了他一眼,笑道:
“男人都好色,那是本性,像你這樣寡淡又沒見過世面的,的確是少數呢。”
婁慶雲習慣性的點頭,後來一想不對,轉過頭來瞧著薛宸,一把摟過她的腰肢,說道:“怎麼?我這樣兒你還嫌棄了?我很寡淡嗎?還說我沒見過世面,我要真去見過什麼世面的話,估計你就得日日夜夜在房裡以淚洗面了,不知好歹的小妖精!我看你是皮癢了是不是?是不是?”
說著,就開始撓薛宸的癢癢,薛宸原本是想逗他一逗的,沒想到逗到最後,居然把自己給逗了進去,不禁有些悔不當初,被撓的連笑不已,沒骨氣的直開口求饒:
“不不,不寡淡,不寡淡,是我錯了,我說錯了,你別撓了。哈哈哈。”
“不,你今兒不把話說清楚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把薛宸給壓到了身下,繼續欺負,薛宸的癢癢被他撓的笑不停止,身子跟魚似的亂蹦,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不容易等到婁慶雲歇手,薛宸才抓住了他的手,乖乖求饒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
婁慶雲一個反手,就把薛宸的手給反抓到了手裡,威脅的對她揮舞著五指,說道:“錯哪兒了,說說,我來我聽聽。”
薛宸動了動身子:“好,我說,讓我先起來。”這姿勢也太曖、昧了。
婁慶雲卻果斷搖頭:“不,就這麼說,你今兒惹著我了,不把話說清楚了,我就不起來了,咱就這麼過吧。”
“哎呀,別鬧了。求你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夫君是光風霽月的君子,一點都不寡淡,我知道錯了。”
婁慶雲附身瞧著她因為掙扎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粉頰桃腮的可愛極了,乾脆又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你還說我沒見過世間。”
“是,我錯了,我沒過世面,是我沒見過,哎呀,快起來嘛。”
婁慶雲見她難得這樣乖巧的,就想多逗她一會兒,不管她怎麼掙扎,他就是不起來,薛宸也像是來了興致,很配合婁慶雲,似乎真的要和他鬥一鬥似的,兩人你來我往的鬧著玩兒,可玩兒著玩兒著,婁慶雲就覺得不對了,薛宸也似乎感覺到了異樣,紅了臉,目光轉向另一邊,說道:
“夏珠她們還沒歇……”
而且時間也太早,這才剛剛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