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裡的想法和盤托出,君璇晃著腦袋看白石眼,還記得當年手冢國光對真田弦郎的那場比賽,當時的就對真田所謂的放棄正面對決嗤之以鼻。
雖然理解作為少年時心裡的想法和正義觀,也明白真田作為作風嚴謹的大家族所受的各種教誨,但是球又不是隻靠蠻力。
難道只有動如雷霆是正面對決,加上徐如林就是投機取巧麼?
“當然啦~沒發言權~是部長囉~排兵佈陣麼,還是和大叔的事情喲~”伸個懶腰,東方君璇在噼裡啪啦大通之後又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拍拍屁股沒事人樣走掉,留下白石個人兀自的出神。
決賽。
終究還是立海捧杯而歸。
其實在看到出場名單的時候,東方君璇心裡就隱隱有預見。
並沒有改動的名單。
其實。
並不是四寶寺不夠強,只是,立海太強。
“嘛,會不會覺得有固執,明明有很大的可能贏,卻非要選擇樣的方式?”輸給幸村回到休息區,白石的髮梢還猶自滴著汗水。
東方君璇瞥他眼,將手裡的毛巾蓋到生的頭上,只是挑眉笑而沒有話。
“笑是什麼意思?”生好像有緊追不捨的意味。
“很介意的回答麼?”盯著白石看好陣,君璇有些好笑地問道。
“嗯,稍微有。”
畢竟自己的朋友曾經給過很好的提議,只是他沒有采納罷。
“吶,KURA其實是個很能堅持的人。”句話的時候,東方君璇正揹著白石把攝像機裝進隨身帶的揹包裡。
最後的場比賽,生完全沒有收到近親情怯的影響。在幸村拍下迷失自的人並不少,而白石,同樣成為和手塚國光樣不多的例外。
那並不是因為高超的技巧,只因,最後場比賽,四寶寺並不是帶著勝負的壓力而來。只是希望,能夠在他們在起的難得的比賽裡,在盡興的、酣暢淋漓的、不受絲毫影響的打場精彩的比賽。
輸也好、贏也罷,對他們來,都並沒有特別的意義。
“那是們的選擇,不是麼?”轉過身,東方君璇莞爾笑,“即便輸,大家依然還是很開心的,才是四寶寺網球部所追求的吧?”
生的話讓白石藏之介有些釋然的笑,目光掃過周圍鬧成團的隊友,生唇角的笑意漸次加深。
上場之前,他還為樣的選擇而猶豫,但此刻身邊的笑臉,他真的都可以不在意。
“起來的話,大概也要謝謝。”
“嗯?”
“還好輸啊,要不然小金個大麻煩真的搞不定!”東方君璇抬抬下巴,示意生看旁抱著牌子嘴巴撅得老高的小小少年,而後有些調皮地吐吐舌頭。
“喲~”白石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捏捏生的臉。
“喂……身汗味,離遠啊——”君璇少非常不給面子地皺起眉頭,抬手擋住少年前進的腳步。
“呵,幫個大忙,不報答就罷,居然還嫌棄上?”
“誰叫身臭汗,又怪不得別人!”
“吶,就算是不報答的話,那總要安慰下吧……畢竟輸比賽也會傷心的。”白石的聲音瞬間暗下去,臉上也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事實上,如果沒有接下來的那句話,君璇也許就被他副樣子騙過去也不定。
不過,沒有如果。
很自然的,東方君璇也沒受騙,但生的臉卻因為白石的句話紅透半邊。
因為白石藏之介的是——“有沒有考慮過,以身相許呢?”
“相許個大頭鬼!”看到生臉上燦爛的笑容,君璇氣鼓鼓地扯下白石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又狠狠朝他扔過去,頭也不回地把生甩在身後。
拿打趣是吧!覺得好欺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