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貌,才學也是一等一的,至少她這個半文盲在與對方談及某些話題是接不上的,中原一點紅也不行,只有皇帝陛下尚能與之繼續交流。
如此一來,蘇拾一與中原一點紅就被晾在了那裡。
段譽雖然單純,卻也並非不通世故,因此便想將話題轉到他們能參與的,最直接的便是尋問:“聽魏子云回來說你們似乎準備離京了,是要去哪裡玩!”
皇帝:“……”
年輕的皇帝心道尋問殺手的行蹤,這種事情擺明了人家是不會回答的吧!
卻不想,蘇拾一下一秒便已經介面道,“我們準備先去趟江南,然後再去淮南處理點事情。”她倒是一點都沒隱瞞,卻成功的讓年輕的皇帝愣了一瞬,段譽更是一臉奇怪的問,“為什麼要先去江南再到淮南?”
蘇拾一反問,“不然呢?”
被她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怔了一秒,段譽這才慢吞吞的講道,“我看過你們中原的地圖,京城處在北方,而淮南在長江以北,江南則在長江以南,所以……你們可以在去江南的路上順便去淮南啊,這樣更省時,路程也最短啊!”
蘇姑娘:“……”
這點她之前還真的不清楚。
只不過之前定路線時可是跟中原一點紅商量過的,難道這個土生土長的大殺手也不清楚?蘇拾一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卻聽到中原一點紅一本正經的解釋,“江南的事情比較重要。”直讓她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重要個毛線,不就三屋子的甜點麼。
原來這位不是不清楚那些,只不過習慣了一切以她為主,之前她說先去江南,所以便先去江南,天榻下來都不能變。
可能是查覺這個問題有些不妥,段譽乾咳兩聲不在說話。
倒是那位年輕的皇帝又引起了話題,不知不覺間又提到了六脈神劍,蘇拾一倒是有些好奇,“不知能否見識一下那傳言中的六脈神劍?”
據說能以劍氣傷人,同她的功法很像,她倒要看看怎麼一個相像法。
卻不料……
聽了她這話段譽連連搖頭,“不是我不想,而是別說是六脈神劍,我連一陽指都不太會,實在只能讓姐姐失望了。”
蘇拾一:“……”
大理段家的世子這麼廢?
就聽年輕的皇帝已經解釋道,“段譽從小就不愛學武,覺得殺戮爭鬥不是什麼好事,此翻之所以離家出走到了我這兒,也是因為家裡逼得太緊。”
還真是被家裡寵壞了的啊!
雖說也沒什麼不好,但是……
蘇拾一隨手一指,小亭不遠處的青石板便開始碎裂,掀起一陣塵土引得大內侍衛齊齊出現,她自己卻並不管,只用此教育段譽,“看到了沒,我能做到,你不能。”頓了頓,她又補充,“而我能做到的同時也可以選擇,做,或者不做。”
段譽若有所思,便聽蘇拾一已然開始舉例:
“就拿那個號稱從來沒殺過人的楚留香來說,你以為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若是武功沒有那麼高,他不殺別人別人也早早將他給砍死了,所以……會武不是錯,尤其你生在那樣的家庭,不會武到時真出了什麼事情,連自己都保不住。”
“只有當自己足夠強大時,才有放過別人的權力,而不是隻能求著被別人放過。”
之前因為路痴的事情丟了一把臉,此時蘇拾一算是揚眉吐氣,頗為有一種要指點江山的架式。
舉例來說:
“如果你路遇不平想要幫忙,利害的話就能幫到大忙,像現在這樣廢柴反倒會將自己搭進去,或者你只能選擇自保而眼睜睜的看著壞人做案。就像我現在想要掀了那青石板,你只能看著,我想拆了這涼亭,你也只能看著,想殺人,你還是隻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