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的笑臉,熟悉到我恨不得每夜扎他布偶詛咒他回木葉時迷失在火星道路上。
我深吸一口氣,平定了一下過快的心跳,兩秒後,伸出我的手肘狠狠地頂了在了身後來人的胸膛上。
波風水門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不得已才放開了我。
“蓮?”波風水門哭笑不得的看著我,他沒有想到我當場就給他回報了這麼大的一個見面禮。
我眉一橫,眼一挑,厲聲問道:“說,你到底是何方妖孽變化而成的?”居然敢用變身術這種低階的忍術伎倆來騙我?哼,勞資能用變身術騙別人時估計你還在你媽的孃胎裡喝羊水呢!
波風水門默:“……蓮,我真的是水門。”真的是他回來了,不是幻覺,也不是別人的變身術。
“你撒謊!水門他才不會調戲我!”我擺出打架的姿勢,轉而警惕地盯著他的眼睛。
波風水門:“……”
剛才見到我無視了他的存在,波風水門不自覺感到一陣胸悶,他便下意識跟著我走進了房間。
入眼是乾淨而整齊的房間,而不是佈滿蛛絲和灰塵。
窗外陽光的投影下,整個房間看起來顯既明亮又簡潔,而少女專注著鋪床單的眼神,以及她那纖秀剪影的輪廓,波風水門那顆寂靜了三年的心,霎時間被溫暖填得滿滿的,滿腔的思念也隨之慢慢逸散了開來。
他下意識從後面抱住了我,面帶感動的溫柔,然而我轉眼卻給他送了一個難忘的特殊見面禮。
“蓮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檢驗一下?”少年微笑著向我靠近。
“你說真的?”我狐疑地瞄了他一眼,見他好似不在撒謊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便伸出手去捏秀白他的臉。
軟軟硬硬的,像是在捏麵糰一般,的確不是用了變身術後的觸感,但是即使證明他真的是波風水門,也不能排除他是幻覺的可能。捏完少年的臉後,我便把注意打到了波風水門臉頰邊的兩撮頭髮上。
痛感是驗證波風水門是否為幻覺的最直接而有效的辦法。
察覺到我想像小時候扯他頭髮的不良意圖,波風水門敏銳地往側邊退了一大步,我則立刻轉身揪手去抓,少年他自然不依,每每想起我小時候揪他頭髮的痛感,波風水門現在想起來仍覺得心有餘悸。
少年的身體往旁邊傾斜了一下,見此,我不甘往前一撲,因為用力太猛了,結果我的腳跟因為磕到了床角使得我整個人幾乎都撲倒在了床上,更為杯具的是,波風水門他在我身體就要撲倒的時候伸出手拉了我一把,因為慣性傾倒的緣故,結果便是,我們倆一起撲倒在了床上,額頭都撞在了一起。
“痛痛痛……”嗷嗷嗷,有痛感就說明我眼前的波風水門的確不是幻覺,但是,這證明方法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吧?我揉了揉被他撞疼的額頭,側過臉時卻意外地撞進了波風水門的懷抱。
“那個,蓮,對不起。”波風水門把我的腦袋按進了他寬穩的胸膛,他好聽的聲線帶了點點的心疼。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要撞我額頭的,明知道我不會摔倒在地,但是,出於保護的意圖,他的身體還是在我摔倒的瞬間下意識做出了伸手的選擇。
“混談你幹嘛按我的腦袋?”我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抬起頭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這麼近的距離,睜眼和閉眼嗅到的都是波風水門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像木葉初晨的陽光曬過一般舒暖,哪怕我再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但是,異性體溫的接觸終是讓我覺得渾身都彆扭而不自在。
下意識用雙手推開他,奈何我力氣比他小,雙臂又被他扣得這麼緊,害得我每次在他懷裡的掙扎都變成了徒勞。
“波風水門,你被大力金剛水手給附身了嗎?!”我瞪瞪瞪,我死命地瞪著他。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