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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我的口糧給閨女分一些”。
“你這兒子、孫子不給,給這個瘟神,你是瘋了吧”
“你胡說什麼,閨女,你別聽你娘瞎說話”隋麗爹駁斥了隋麗娘又回身安慰隋麗。
“我不管反正沒她的飯”隋麗娘抱著胳膊說道。
“閨女不是給你拿雞了麼,咋一頓飯都不讓在家吃”
“這雞是她孝敬的,應該的,我是她娘,當年生她的時候家裡就丟了兩隻雞,這是她欠的”。
“好了,爹,我就是回來送雞再看看你,看你現在狀態還好,我就先回家了”
隋麗把空著的揹簍背上轉身走出院子。
離了一段距離還能聽見爹和孃的爭執聲。
隋麗面無表情,反正都習慣了不是麼,因為她的出生,孃的身子不好不能再生育就被娘給恨上了,再加上丟了兩隻雞,看不上她的娘就更厭惡了。
從小能走的時候就在幹活,吃飯從不上桌,每天都在餓肚子,如果沒有爹在,想必娘是會把她扔掉的吧。
就連家裡哥哥們被教唆的也厭惡了她,尤其娶了嫂子之後更是不待見,平時很少回家,只是放心不下自己爹。
看著很快從孃家回來的隋麗,袁南桃也沒有多說什麼,知道自己親家的家裡情況,親家爹還行,就是親家母一言難盡,不說也罷。只是簡單一句“回來了”。
“回來了,娘”隋麗將空揹簍放在院子的角落,洗了洗手。
“一會兒把繡間的帕子繡完,下午的時候家裡要去把鹿子和石狍送去縣城的酒樓,正好這批帕子可以送到繡房了”袁南桃抬眼說道。
“是,娘,那我進屋了先”隋麗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子。
袁南桃見此也只是輕聲一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都是債。
自家從來都不是那磋磨人的,無論是家裡的孩子亦或是嫁進來的媳婦,又或者是家中的男人都是一視同仁。
對於隋麗的遭遇也沒法說什麼安慰的話,沒有感同身受,所以也不會用孝道去勸說什麼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之類的話。
中午做飯的時候隋麗的狀態就恢復往常的模樣。
家裡就只有姜黎不在家,應該在孃家吃飯了,吃過飯隋麗跟著袁南桃等人去了縣城,家裡只有柯浦東在家看家,三個女人去繡房,幾個男人去酒樓送鹿子和石狍。
孩子們在外面瘋玩,柯緣不感興趣就沒有參與,靠著撒嬌賣萌跟著大人們去了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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