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夏跟張大人表面對自己還行,可是自己終究是人言輕微、身份地位懸殊,自己的話誰能聽呢。
“寒哥兒?”白文書看李寒有些走神,推了推他的肩膀。
“哦哦,這個事情,我盡力吧。”李寒心裡也有些虛。
“哈哈哈,我就知道寒哥兒講講義氣,從第一次在府衙大牢見到你我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