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名頭,還掛著副萬夫長的頭銜,可以節制周邊的千夫長。
“其他幾位千夫長還沒有到麼?”石俊對著幾個跟隨車隊後方的斥候問道。
“回大人,幾位千夫長距離稍遠,應該很快就會到了!”那斥候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天空上接連響起兩次響箭的炸響,石俊望向東面,果然有兩支遊騎正在趕來。
兩支遊騎兵與石俊的人馬匯合之後,已經組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騎兵隊伍,而來的兩人,一人還是石俊的把兄弟,王魁,王魁是一個北方漢人,遼國對於他而言就是祖國,王魁長的比較粗魯,絡腮鬍須,倒有些北方胡族的影子,安他的說法。三代以前,他的祖母也是胡人,體內也有一些契丹人的血液,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兩個人走的十分近,關係很是要好。
石俊是外粗內細,而王魁卻是外粗,內也粗,除了一聲腱子肉外,基本上沒有什麼花花腸子。所以兩人在一起,通常都是以石俊為:“兄弟,這支夏軍的糧隊可夠大的,咱們這點人怕是吃不下啊!”
石俊掃了一眼那規模龐大的車隊,沉吟了半晌道:“這附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老窩子所屬的五今年人隊,還有乞石的三個千人隊,如果加上咱們的五個千人隊。能有一萬多人,不過老窩子那人跟我不對付,到時候怕是指揮不動,至於乞石那人雖然傲了些,但還是會以大局為重,你先讓人去找乞石的人馬過來,這車隊雖然龐大,但我們八個千人隊也能咬下一大塊肉來!”
“大人,這支車隊好像跟咱們之前碰到過的運輸車隊好像有些不一樣啊!那車上好像蒙了鐵皮,還閃著金屬光澤,有這層鐵皮,火箭怕是難以奏效。”日連博伯看著那緊靠在一起縮成一團,緩慢前進的車隊,對著兩人道。
“呵呵,蒙上一層鐵皮就能擋得住我們麼,那些大夏人簡直是異想天開,有錢沒處花了,只要咱們衝上去,那群龜孫子怕是立馬就要大亂,到時候管他蒙什麼皮,最後都要扯下幾塊肉來。”王魁很是不屑
道。
石俊自然也注意到了夏軍運輸車隊的不同,那種車輛似乎要比普通的運輸車長出一劫,而且是四個輪的,難道這是夏軍的秘密武器,大夏軍裝備精良走路人皆知的事情,而在戰場上如果能搶到大夏出產的武器,那可算是小一筆,因為大夏軍的武器比起大遼產的武器耍鋒利,耐久更高,更加適合劈砍,而他們在與大夏騎兵對陣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的虧,尤其是那種帶著血色花紋的戰刀,甚至能輕易的撕開他們身上穿著的牛皮鎧,而且他們自身的鎧甲十分的堅固,大遼的武器就算能破了對方的鎧甲,也難以對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傷。而裝備上差距,導致大遼的騎兵每殺死一個大夏騎兵,往往要付出兩倍,甚至更多的代價,而象石俊手中的彎刀,就走出產自大夏,雖然這把彎刀經過幾場戰鬥。但刀身除了有幾個小缺口外。也就鋒利如絲,如果換成是他曾經的刀,怕找就捲刃了,不過想想那次戰鬥。對方居然殺了他六個手下,最後才被留下,每每想起石俊就有些感慨。
砰砰,天空中又響起兩道炸響,顯然另外兩個千人隊也已經趕到了,石俊一行遠遠的墜在大夏車隊的後面,五個千人隊分散在四周,就好像是一群捕獵的狼,在耐心的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良久,石俊才道:“王魁,拔恩,你們兩人上前試探試探對方的情況。”石俊還是選擇了小心為上,在他的心中。大夏裝備的鎧甲,武器精良,但卻都十分實用。大夏就算錢多的花不光,也不會沒事往馬車上鑲嵌鐵皮玩。
王魁和拔恩點了點頭。打馬如飛,趕往自己的千人隊中,大夏輻重營中,向梁站立在一輛鐵索連環車頂上,扶著車廂護壁,望向好似一群野狼一般環聚左右的遼國遊騎兵,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方的五支遊騎兵讓他感到了壓力,向梁已經讓車隊開始減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