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聽得昏昏欲睡。最後終於坐得雙股生硬,起身說了句客套話,回房躺下去了。
廳堂裡就剩下凌向月,青竹,封陽翌,還有候著的兩名下人。
凌向月看了看天色,左腳換了右腳,下很大決心,打斷滔滔不絕的凝視著她的某人:“封。。。。。。封大哥,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
沒了長輩在,封陽翌變得有些明目張膽,就像小時候那樣,老是頑劣的挑釁。
凌向月的話還沒說完,便換來他滿臉的困惑。
讓凌向月覺得自己是沒有血性的人,兒時的朋友來了,卻對他下逐客令。
“好吧,你贏了。”她無奈的說了一句。
小時候和哥哥還有封陽翌比拼各種背詩,武藝,書畫等,她總是輸。
青竹几次想上去敲他的頭,不過大家都長大了,況且人家現在又做了官,身份有別,所以她一直規規矩矩的站在凌向月後面做好一名奴婢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