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說道。
如今朝堂上的人只知道龍泰來為丞相的嫡長孫解蠱,卻不知道蕭家是用禁軍的蒼龍令換來的。
“把蒼龍令從龍泰手裡奪回來!”這一次,蕭於遠親自下了令。
“如果蒼龍令是在龍泰手上的話。”蕭奕澈唇邊劃過淡淡的嘲諷。
眾人正不知曉蕭奕澈是什麼意思,接著又聽到他問:“封陽翌的事查得如何了?”
蕭於遠冷哼一聲:“那個走狗,和龍泰一樣。”
之前封陽翌來拜訪蕭奕澈的事情他已經知曉了,只怪自己小看了易水天閔這個皇上。
蕭奕澈卻想得跟他不一樣,他眼中露出沉思——
南疆的蠱毒,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上次在山上抓的那位養毒物的人。
皇上,似乎還沒有這個能耐。
可是龍泰。。。。。。
“封大人私下除了和靖王來往比較密切外,其他的倒未見異常。”凝霜恭敬的道。
蕭奕澈淡淡的點了點頭。
總覺得這個龍泰不太尋常。
但是下蠱一定與封陽翌有關係!
那日封陽翌問他蕭布煜中的什麼毒。蕭奕澈故意多說了一個心字,纏心毒。
封陽翌聽了後本能的就給他糾正過來是纏毒,若是他不知曉蕭布煜中的蠱,如何能糾正他的錯誤?
蕭奕澈微眯了眯眼,眼底露出一抹森寒。
“夫人,不好了,爺不知為何要罰月季二十大板。”一名叫茉莉的丫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凌向月正安靜的在蕭布煜身邊守著,兩旁站了青竹和木槿。
聞言,青竹睜大了眼,吃了一驚:“月季?爺為何要打她?”
蕭奕澈從來沒在院子裡懲罰過下人。此刻聽他懲罰月季。她自是有些詫異。
茉莉滿臉焦急:“月季身子那麼單薄,二十大板下去恐怕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凌向月好不容易將視線從蕭布煜身上離開,蹙眉凝道:“月季?她是否做錯什麼事了?”
茉莉著急的絞著十指,急搖頭道:“奴婢不知。只聽爺一回來就找人將月季找來。然後什麼也不說就命人打她二十大板。”末了。淚眼花花的抬頭:“夫人,你去救一救她吧。。。。。。”
月季素日聽乖巧的,卻不知為何要捱打?
凌向月知道蕭奕澈不會無緣無故的罰人。他罰月季定是他覺得月季哪裡做錯了。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她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蕭布煜,站了起來,朝院落走去。
木槿和青竹在後面跟上。
還未到院子裡,便傳來月季哀嚎的聲音,還有隨之而落的“啪——啪——啪——”木板聲。
凌向月出來,便看見蕭奕澈的身影漠然的坐在凳子上,身邊站了凝霜和另外一位心腹。
不遠處,月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兩名男子下了最後一個大板後,她身上已經皮開肉綻,血侵蝕了衣物,渾身劇烈的抖著。
周圍跪著一排的奴婢,大氣不敢喘一聲。
“饒。。。。。。命。。。。。。”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她嘴裡喊出來,月季一臉的淚水,混合著地上的塵土,顯得小臉尤為的髒汙。
兩名男子收了板,站立一旁。
蕭奕澈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凌向月看見他一臉的冷漠,心臟不由地一抽。
見到地上滿身血汙的月季,她有些受驚,滿眼的駭然。
打得這麼用力?
蕭奕澈冷繃的俊臉展出一絲笑容,眉目柔下來,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這場景有些怪異,凌向月頓了頓,還是走了過去。
還未靠近,蕭奕澈已經大手一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