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手柄,忍著冷水的冰寒衝了個冷水澡,洗去一頭昏沉,穿好衣服準備和趙北虯提及一下這檔子事,畢竟也算自個兒定力不夠稀裡糊塗著了陳暖心這麼風騷起來不是人的陳暖心的道,和齊武夫打了聲招呼便走了,出門前不忘打個維修電話喊修鎖的上門修一下已經千瘡百孔的美嘉防盜門。
陳暖心跟個黏人的泥鰍一樣跟著趙檀,後者無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讓這個風騷的姑娘上了他的車,徑自朝著海淀區某個掛著五星紅旗的大樓飈車而去。
齊武夫半躺在沙發上看書,等著上門修鎖的老大爺。
一輛非常質樸的黑色大眾,停在萬科公園五號外頭的街道上,直到趙檀那輛拉風的寶馬760Li冒頭出來,緊隨其後,跟上,車內的花逐水坐在副駕上,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麼:“三條馬路換輛車跟著,找機會造成一出小車禍,把兩個人都帶回去,不想整什麼么蛾子,老闆要兩個大活人。這趙檀畢竟是姓趙的兒子,原本沒想到事態那麼惡劣,小姐竟莫名其妙給上了,還是自願的,天知道老闆知道會發什麼脾氣。”花逐水掛上電話,在通訊錄裡移到陳虎邱的名字上,忐忑地按下撥通鍵。
“暖心有什麼問題嗎。”陳虎邱的聲線清冷,冷而不冰,不會太過排斥,卻也有種拒人於千里的阻力,一句話看似風輕雲淡,卻也讓花逐水一時不知如何開口。畢竟若是從實招來,這個靠著幾手蛇吞象舔著刀口上的血跑過無數灰色路線玩過不少黑色幽默才有如今一家巨大上市公司和無數洗錢場子的瘋子頗可能先斬後奏,把趙檀的腦袋給送到趙北虯那兒。
天人交戰,花逐水還是如是說來,沒有絲毫添油加醋,原汁原味,聽完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口長長吐煙的聲響,“先把趙檀抓來,然後封鎖各路訊息,凡是看到帶眼睛的點子都給我抹掉。多派點人蹲著趙北虯那兒,什麼報信的東西都給我扎個麻袋關起來。”說完,陳虎邱當前掛了電話,漆黑的書房裡,他跟前的那有些年月的檀木傳來重重的沉悶聲響,巨大的手掌憑空擊打在上頭,一道淡淡的掌印無端呈現出來。寂靜的屋子裡,無端傳來荒誕的怪笑聲。
開著東城區上,順著地鐵二號線的軌道往海淀區行駛著。
趙檀的目光有時很貪婪地在陳暖心身上掃過,他沒想到這個昨晚沒自己開了葷的姑娘當真以前從未男歡女愛過,也可能是這個原因他才會夜裡那麼貌若瘋狂地糟蹋自己的腰了。
陳暖心聽著電臺裡頭的音樂,沒有昨晚的彪悍,貌若兩人,輕聲道:“你家是什麼身份,花逐水竟然沒有當場把你槍斃了,真沒勁。”
“小婊子,感情你是故意賣了自己的肉來換老子一條命的?”趙檀一臉不悅,卻也沒有惱怒,知道陳暖心那是玩笑話,畢竟好歹也是一個社會出來的人,又不是瞎子,有的沒的端倪總能瞧出個所以然來。
三個字眼猶如針尖紮在心口,陳暖心惱羞成怒,再度沒有淑女風範地抬起修長精緻的那雙腿,白色的精緻高跟鞋與腳腕銜合在一起,擾亂著趙檀那雙心懷不軌的眼睛。
本想索性找到偏僻的路口玩一場大白天的車震,卻在後視鏡裡看到一輛停在路邊緊接而來跟上他這輛車子的北京現代。心中生疑,因為和趙北虯玩了一年有餘,對於反偵測有著很敏銳的嗅覺,三條馬路一過,那輛北京現代如自己所想那般停留在路邊,爾後像有所配合似的跟上一輛黑白相接的大眾2。0,與趙檀的寶馬760Li保持一定車距,小心翼翼。
若非趙檀這方面的嗅覺異常靈敏,恐怕只有等他吃虧的時候才能有所反應了,心想肯定是陳家的走狗跟蹤而來的,正色起來,對身旁妖嬈擺動身軀各種勾引趙檀的陳暖心說道:“別鬧了,你家的爪牙盯上我們了。”
陳暖心收回誘人的雙腳,綁上安全帶,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冷聲道:“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