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餘光卻是在打量熱鬧的暖水街。卻是沒能瞧出絲毫異樣來,心中雖然納悶也有點兒疑惑,但沒不相信齊武夫的直覺。
齊武夫踩下油門,緩緩倒車,爾後一路直行,往印象裡的路線裡高速行駛,不如以往循規蹈矩的行車方式,異常狂野生猛,一輛至尊雪佛蘭開得跟輛悍馬似的,在遼源市中心的街道上肆意彪行。
“他這是幹什麼,開車這麼拼命,追的老子累死了,還不能在他後視鏡裡頭出來,媽的還好裝了小玩意,否則哪能追得上,感情這齊武夫還是飛車黨出身?有兩下子。”在至尊雪弗蘭相較兩百米距離開外,有一輛尋常的大眾,只是車後的尾氣和油門聲都相對低沉冗長,都是若有似無被改裝過的痕跡。開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漢子,一臉絡腮鬍,頭髮挺長,束在腦後紮了個辮子,嘴上叼了一根上海才有的紅雙喜,眼睛倒是跟著方向盤邊上的小螢幕的路線開。與齊武夫保持在二百米左右的距離,追的很緊。
這輛改裝大眾裡頭,一共坐了五個漢子,只有副駕駛席上的將近三十歲的模樣,其餘四個二十來歲左右,乍一看面板都偏於白澤,一股子南方人的味道。後座的三個人一臉嚴肅,倒都跟馬海超有點相向,三張撲克臉,只是盯著追蹤螢幕上齊武夫車子的動向,至於副駕駛席上的三十歲漢子,徑自抽著金上海,吐出一個不太規律的菸圈,瞥了一眼追蹤螢幕,笑道:“基本上已經失敗一半了,再追追看,看到了偏僻的路上有沒有機會,有機會我們截個近路,小五先把那輛車的油門打爆,到時候瘦豺胖虎再找機會,能上就上,不能上我們就撤退。”
“九哥,我們大老遠的來了,好歹都得有點動作吧,到時候真一聲不吭的走了,是不是太給楊爺丟臉了。”絡腮鬍嘴裡嘀咕,目光還是放在追蹤螢幕上頭,發現齊武夫那頭又加了不少速,當下咬了咬牙,踩下油門,低罵一句,“媽的,這好歹也算鬧市區,都快上80公里了,他不要命了,萬一撞見個小轉的車,豈不是身首異處了。”
秦三九聽著絡腮鬍的抱怨,聳了聳肩,開啟車窗將菸頭扔出去,道:“吳歡,這次本來就是納蘭王爺喊楊爺幫忙,打一個煙霧彈,讓齊家人有點jǐng備,出發點就沒想過真要動了誰的命,況且真要弄這齊武夫,我們五個也不是對手,當初楊策和那個白眼狼再加蔡嫂都沒拿下齊武夫,楊爺事後也在他手上吃了點虧,我們壓根不是班門弄斧,是送上門待宰的羔羊。”
“讓小五把他油門給打穿了,我們兩個水彈甩過去,他還能把我們怎麼著了?”吳歡還是不怎麼樂意,嘴裡反駁,心裡頭倒是另一番念頭,畢竟當初楊策確確實實在醫院裡頭住了三個多月,甚至出院以後還沒好透,還得每天去楊青帝那兒喝一碗地地道道的中藥,將近半年才恢復了巔峰狀態,也變向的荒廢了半年時間,對此楊策事後每天練拳扎馬步的時間更久了。對此他們五個人也都看在眼裡,好歹也是當初在竹葉青那會兒跟著一塊兒來的人,雖說是從竹葉青那裡倒戈來的,可跟著楊青帝久了,習慣了他的為人處事,也就有了顆安分下來的心,所以這回納蘭長生來了個長途救急信,五個人也就自告奮勇地大老遠坐了班直達航班過來了。對此最興致勃勃的自然是吳歡了,齊武夫的名字在大多不乾不淨的圈子裡頭早已如雷貫耳,他們自然也是清楚的很,若是真能在東北這塊地上拿下齊武夫,不說出名與否,回去楊爺可能就會給他們一個足夠厚實的紅包了。
秦三九稍稍皺了皺眉,對於吳歡某方面而言的不思進取有些無奈,道:“見機行事,別凡事想的那麼簡單,以為有幾把熱武器就能輕輕鬆鬆殺死一個人了?小五在上海是頭一號玩槍的主,可他跟楊爺面對面的時候,有把握拿下?”說到這兒,坐在車子後座的一個漢子露出些許慚愧來,跟著接了一句道:“別說楊爺了,就在楊策跟前,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