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時候,還發出一陣嘿嘿嘿的賤笑。
直到臨近上課,徐芳草才姍姍來遲。
才幾日不見,她變的更加清冷。
臉上露出看淡一切的神情。
華九難幾步上前,上下打量著徐芳草。
“你......你還好麼?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徐芳草明顯一愣,那狀態就像先是陷入回憶,然後才記起眼前的華九難。
這時她平淡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我沒事啊,挺好的。”
“九難,為什麼你看起來有點緊張?”
華九難不知該如何回答,訕訕笑著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華九難不死心,嘗試著繼續問道:
“我......我送你的鱗片呢?”
“為什麼沒帶在身上?!”
徐芳草臉上露出茫然。
“鱗片?什麼鱗片?”
“九難,你什麼時候送過我鱗片了?!”
“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