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祖巫一旦認真起來,徐芳草果然瞬間不敵。
儘管有血色月光保護,但還是被萬千毒蟲越啃越薄,那七個“紅粉骷髏”更是被生命之巫的“荒漠”吸成了殘渣。
見到這種情況,被塞進褲衩子、僅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的白無畏趕忙掙扎著往外爬,卻被缺德繭一把按住。
“小白你幹啥去?”
“外面太危險,你就好好待著吧!”
白無畏大急:一來徐芳草對他有救命之恩;二來和華九難關係匪淺。
因此於情於理白無畏都要出手幫忙。
將上述原因飛速講出來後,缺德繭愕然。
“不、不是吧!這兇老孃兒們......厲害的小姑娘是小先生的婆娘?”
“哎呀媽,細看之下屁股可不小......準定能生兒子,噶一下就生一堆......”
憨憨的原始巨人一邊往回找補,防止徐芳草和自己秋後算賬,一邊將白無畏從齊屁小短裙裡掏了出來放在地上。
“小白你是治病的,不適合打架,就在這待著啊,聽話。”
“我們去幫小娘皮......漂亮的小姑娘去揍壞老頭!”
言畢也不等白無畏反駁,帶領族人嗷嗷叫著衝向兩個祖巫。
蟲之巫見狀骨子裡的暴虐徹底被激發出來,抬手一指分出一半蟲雲撲向這群憨憨們。
“蠻子,本巫不理會爾等,爾等還以為我們十巫真的就怕了麼!”
可憐苦藤部落的戰士,除了缺德繭皮糙肉厚不在乎外,其餘人盡數被咬得嗷嗷慘叫、遍體鱗傷。
最關鍵的是這些蟲子吸取的不僅是血肉,還有精氣神。換句話說就是生命力。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苦藤部落的戰士就會徹底死亡,連重新變成亡人的機會都沒有。
眼見如此情景,兩界山中陪著鬼佬下棋的墨皇悄然停住。
猶豫一下才開口說道:“前、前輩,要是晚輩沒有判斷錯的話,你的後人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死光啦。”
“一個不剩......到時候吃席都沒人......”
墨皇能“看見”的,鬼佬自然更能。
畢竟眼前的景象,就是鬼佬用大神通顯現出來的。
不過他並沒有絲毫的慌張,如同參透了生死的高僧一般——生有何歡,死有何懼。
一切皆虛幻而已......
因此鬼佬不但沒有回答墨皇的話,反倒是笑呵呵的提醒他。
“你的心亂了、棋就亂了,老頭子允許你悔棋從來。”
“不過切記:棋可以悔過,但有些事情可不會給咱們悔過的機會。”
“所以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遇到什麼,都要從容面對,不可急躁......如若不然,悔之晚矣!”
鬼佬這番大徹大悟的話,頓時如醍醐灌頂一般點醒了墨皇。
一向玩世不恭的他罕見的滿臉嚴肅,恭敬的站起身來朝著鬼佬深施一禮。
“前輩微言大義,晚輩受益匪淺!”
“日後若是有所突破,定然再來叩拜今日指點之恩!”
鬼佬聞言笑得更加從容,並沒有說話,只是擺手示意墨皇坐下,坐下繼續陪著自己下棋。
就在這時,一直陪在鬼佬身邊的黃家先祖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尊、尊上,大事不好!”
從容的鬼佬依舊不緊不慢:“小黃,何事讓你如此驚慌。”
“我平時是怎麼和你說的:要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鬼佬邊說邊緩緩的落下一子,並以目示意墨皇該他了。
墨皇見狀更加佩服,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