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應用上走出了一條完全不同的路,他教給我的魔法理論,比如本源的問題、魔控力的問題,都是和常規的魔法師大相庭徑的。而清栩……正是因為天生技能太過強大,反而限制了他本身的發展。
果然,一飲一啄,俱是天定,一得一失,亦強求不得。
“對了,這玩意兒。”我揚了揚手裡的木盒,疑惑道,“你就這樣拿出來,沒關係嗎?”
“一會兒送回去就成。”墨槿不在意地道。
就在這時,我手腕上紅光一閃,血玉鐲化成一片火焰,吞噬了木盒。
“紅?”我吃了一驚。
只見木盒上金芒閃耀,符文流動,與火焰相持不下。
六道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的手,一刻都不敢放鬆,我們都知道,祁紅是發了狠,直接化自身為天火本源與之對抗,稍有不慎,恐怕會連元神都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眼見火焰慢慢地佔了上風,艱難地壓制住封印,向內部探去。
我微微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不好!”墨槿突然神色一變,“這樣下去封印會自爆!”
“不行,紅,快退回來!”清栩也急道。
火焰遲疑了一下,似乎是很不甘心似的,但終究還是緩緩退出了糾纏。失去了外力的入侵,符咒又恢復成最初的樣子。
紅光閃過,祁紅出現在我身邊,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紅,沒事吧?”我一驚道。
“無妨,只是力量耗損過度。”祁紅搖了搖頭,皺眉道,“這是什麼鬼封印?我要強行打破倒可以,想不動聲色地還回去就麻煩了。”
“柳兄弟,我們到營地了!”就在我們面面相覷時,車外傳來桑克的喊聲。
“來了!”我連忙大聲答應,一面將木盒塞給墨槿,“你先放回去吧,有機會再說。”
“嗯。”墨槿一點頭,施展空間轉移,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不等我再說話,祁紅很快地又回覆了化形狀態。
我無奈地看看自己的手腕,扶著清栩下車。
桑克選的宿營地在一個背風的山坳裡,距離水源不遠。都是習慣了出門在外的人,很快的,大家就搭好帳篷,打獵砍柴生火取水,每個人都各司其職,顯得井井有條。
一路同行下來,我也漸漸地有些明白了墨槿改變的原因。這支商隊……不知怎麼的,就是能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在這個團隊裡,沒有紛爭,沒有勾心鬥角,不分種族,人人都把他當作一個家。
我弄好自己的帳篷,又去整個營地外圍轉了一圈,佈置了一個結界,如果有外人侵入其中便會自動示警。
商隊自然也有自己的守夜人員,我不想過問別人的私事,早早地避了開去。
吃過簡單的晚餐,趕了一天路的人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怎麼還不睡?”我在河水下游處洗了個澡,走進帳篷時,卻見清栩依然倚著燭光看書。
“睡不著。”清栩合上書,看看我溼透的頭髮,皺眉道,“會著涼。”
“沒關係。”我甩甩頭髮,熟練地用火元素蒸乾過多的水份。
“隨心。”清栩猶豫了一下才道,“剛才,在那個木盒中,你真的沒有感覺到別的什麼?”
“別的?”我一怔,又仔細回憶了一遍,還是搖頭,很確定地道,“除了純粹的黑暗,什麼也沒有。”
“奇怪……”清栩自語著,又抬頭道,“紅?你也沒有感覺到嗎?”
“有話你就直說,我最討厭你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祁紅出現在我身邊,一臉的不耐煩。
“好像是一種呼喚。”清栩沉思道,“似乎只要那木盒一靠近我,我就聽到意識海中有什麼東西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