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禕有山頭主義思想,不是費禕打壓不是自己派別的人,是這個傢伙自己有山頭主義思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了費禕給小鞋他穿。可能在費禕剛說完任務還沒來得及說解決辦法的時候,他就發起飆來,頂撞費禕。
費禕一怒之下乾脆就不跟他說解決的辦法,這傢伙無法可想,就來找自己打官司來了。看來自己要做一次和事佬了,將相和才能有利於自己勢力的發展啊。關鍵是要怎麼消除兩人之間的誤會,唉,真頭痛,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苦惱之一吧。
劉厚想了一下,儘量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道:
“潘將軍啊,這是大功一件啊。你想想,這兩艘戰艦價值有多高啊。我建造荊州號可是耗時數年,耗費木料、人力無數。這兩艘戰艦比荊州號還大,如果我們自己建造,恐怕要十年八年的時間吧。所以你想啊,將這兩艘戰艦弄到手,是多大的功勞啊。
費大人將這份功勞拱手送給你,你說,費大人對你是不是太好了?你竟然誤會費大人的一番苦心……唉,我怎麼說你好呢。”
說到這裡,劉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令到潘浚看了都覺得羞愧。
“這……這……”這下,潘浚又傻眼了。沒想到這又是天大的功勞啊,難道自己真的誤會費禕了?
“可是,可是,世子,這完不成的任務,再大的功勞也是白搭啊。”潘浚吶吶地道。
“潘將軍,費大人既然讓你去做,就一定有辦法完成,你何不備上好酒好菜去向他請教呢。”劉厚點醒他道。
“這個,這個,久聞世子自小聰明伶俐,學得左仙翁一身的真傳,有通天徹地之能,還請世子教我。”潘浚附身給劉厚行了個大禮請求道。顯然他拉不下面子去請教費禕,想直接從劉厚這裡得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劉厚本不想答應教他,想讓他藉此機會去跟費禕認個錯,緩和他和費禕的關係,不過轉念一想,沉船打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物理、科學方面的知識費禕也未必會懂,於是就答應教他,不過他要求潘浚一定要擺上一圍酒席,讓他去向費禕認個錯服個軟,以改善兩人的關係。
潘浚起初面露難色,後來在劉厚再三威脅下,並表示自己要做這個和事佬出席這次的和頭酒後,悻悻地答應了下來。
事不宜遲,說做就做,劉厚立刻打發一位親衛去找找費禕,看他有空沒有,有空就叫他去那個酒樓去坐坐,他想順便將這件事了結了。這幾個近衛一直跟著他,應該知道那個酒樓在哪裡。
話說劉厚和潘俊聊著,不知不覺馬車就停下來了,潘俊道:“到地方了,請世子下車,今天俊一定要好好款待一下世子。包世子玩得開心。”
什麼玩得開心?不是去微服私訪嗎?劉厚疑惑地下了馬車,抬頭一看,視線上出現一塊古色古香的木牌匾,上書“”三個飄逸的大字。
劉厚腦袋有點當機了,這名稱有點熟啊,貌似很多小說裡都出現過啊,是什麼店來著?對,是青樓,劉厚反應過來了,這不是無數武俠小說、歷史類小說出現率最高的青樓妓院的名字嗎?尼瑪,這潘俊竟然帶我來逛青樓?
“呦!大爺,您來啦,快快裡面請。”彷彿是了為了驗證劉厚腦中的想法,這時候劉厚耳中聽到一聲能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嗲聲嗲氣,鼻端傳來一陣惡俗的胭脂香味,劉厚視線下移,眼中看到一個臉上塗了一斤香粉的半老徐娘老鴇和一個縮頭縮腦猥瑣到極點的男人,劉厚腦中浮現出“龜公”這兩個字。
“世子,這是荊州城最好的青樓,我跟你說啊,裡面的頭牌秦晴姑娘……”潘浚起初堆起笑臉給劉厚介紹著這間青樓,後來看到劉厚越來越不善的臉色不由的住了嘴。
劉厚氣得憋紅了臉:“潘浚,你存心的是吧?我才12歲,你帶我來逛青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