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疆都是最尋常的伎倆罷了,我用的那些人皮皆都是我的僱主讓我幫忙,幫他們處罰他們所恨的人,那兒人皮皆是用他們所恨的人的人皮做成的,我對我的僱主絕對是十分衷心,娘娘你放心吧,更何況娘娘在這後宮之中,乃是高貴至人,我依附著娘娘,以後也一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石麗卿這麼開門見山,倒是出乎萬貞兒和陳嬤嬤的意料,不過由此可見,萬貞兒倒是覺得石麗卿所為的無非是榮華富貴而已,她這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但是陳嬤嬤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用試探的語氣問石麗卿說道:“聽說大師在宮外的時候,曾經有很多達官顯宦想見你,但是你都不肯見,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言下之意是說,如果你肯見到這些達官顯宦的話,那麼你也一定可以得到榮華富貴。
那石麗卿哈哈大笑起來,她笑了半天,才止住笑容正色說道:“不錯,京城之中,的確有達官顯宦來求過我,但是那又怎麼樣,那些達官顯宦跟娘娘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我之所以不肯為他們辦事,是因為我也挑主人的,那些達官顯宦要麼碌碌無為,要麼目光短淺,我所拒絕的人,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為他們做事,那豈不是自尋死路嗎,但是娘娘卻不同,我看過娘娘的面相,知道娘娘乃是長久富貴之人,若是能夠為娘娘辦事,也是我的容幸。”
“哦?”陳嬤嬤聽石麗卿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明瞭起來,萬貞兒心中也豁然開朗。
萬貞兒見那石麗卿說她會看面相,不禁旁敲側擊的問到:“麗卿,你說你會看面向,你覺得本宮以後——”
說道這裡,她便打住不說,其實她想詢問的是,她以後有沒有可能問鼎後位。
石麗卿早就洞察了她的心思,石麗卿笑著說:“娘娘,你放心吧,只要我們主僕齊心,娘娘你以後不單能夠問鼎後位,成為一國之母,而且容寵無邊。”
聽到石麗卿這麼一說,萬貞兒一顆心頓時放下不少,她覺得這石麗卿雖然的確有些狠辣,但是為人十分機警的人。
而且她做事看上去是十分有分寸的人,不會因為不注意分寸而壞了自己的大事,因此她心裡反而沒有那麼緊張了。
她對石麗卿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以後我們就主僕同心,一起在這後宮之中爭得一席之地。”
“恩。”石麗卿答應:“娘娘放心吧,娘娘現在把我召進宮來,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難題,娘娘儘管說出來就是了”
萬貞兒嘆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了惆悵的神色,她坐在床榻之上對石麗卿說道:“麗卿,有件事情說起來,你倒也不會不知道,這後宮之中人人想得到的無非是皇上的寵愛而已,但是我如今卻被皇上所冷落,所以我一直想得到皇上的寵愛,你知道在這後宮之中的女人,只有得到皇上的寵愛才可能擁有自己的地位。”
石麗卿聽萬貞兒這麼一說,詭異的一笑說道:“娘娘既然想得到皇上的寵愛,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呢,這件事情做起來還是有些麻煩的。”
“哦?你倒說來聽聽,我怎麼樣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只要能夠做到,不管事情有多少煩瑣,我也一定盡力去做。”
石麗卿的目光深遠望著遠方,她緩緩的說道:“所謂娘娘要想與皇上增進感情,那就只能使用降術,所謂降術主要有兩種用途,一種就是有來化解夫妻雙方失和的感情,讓雙方增進彼此的瞭解,也能夠讓娘娘得到皇上的寵愛,而另一種就是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傷,甚至在不知不覺中死亡,這就是降術的用處。”
萬貞兒和陳嬤嬤聽石麗卿這麼一說,兩個人心中懼是一寒,到此時此刻,她們終於明白石麗卿的厲害之處了。
原來她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殺人於無形,這種法術豈不是近乎與妖術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