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是因為我找你們的掌門有要事商量,這件事情關係著于冕公子的生死。你只把這句話告訴你們的掌門就是了。”
那守護的人聽說之後,連忙進去把唐驚染請了出來。
唐驚染看到陳嬤嬤愣了半日,這才點頭說道:“陳嬤嬤,你今天過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你說關係著于冕的生死,于冕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不錯,就是如此。只不過這大街之上說話不方便,倘若被人聽了去那就不好了,我們不如進去再說吧。”
“好吧。”唐驚染點了點頭,便帶著陳嬤嬤走了進來。
兩個人走進來之後,唐驚染迫不及待的問陳嬤嬤,說道:“陳嬤嬤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是不是你們家貴妃讓你來通知我的?”
“可不是嘛,我們家貴妃因為記掛著于冕公子是她的恩人,所以就特意命令我來通知你一聲。皇上如今已經派人把于冕囚禁起來了,皇上想用於冕來換取皇長公主手中的金玉杖解除對他的威脅,但是皇長公主並不答應,所以于冕的性命如今是岌岌可危。”
唐驚染聽完之後,不禁被嚇得不輕,她沒有想到為什麼會出這種事情。
因為在她想來,簡懷箴絕對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她又怎麼會不把金玉杖交給皇上呢?
所以她便胸有成竹的微笑,說道:“陳嬤嬤,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現在你請回吧。至於這于冕公子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陳嬤嬤眼中露出一絲怒意,說道:“好吧。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反正我們娘娘是好心好意的讓我來通知你,萬一于冕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你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沒有通知你啊。”
唐驚染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相信你們的貴妃娘娘有那樣的好心。倘若她真的把于冕當作恩人,又怎麼會屢次三番的獻于冕於不仁不義的境地,你們貴妃娘娘的手段我算是領教了。”
唐驚染說話的時候頗有一絲嘲諷的味道,之前她聽說陳嬤嬤來報告一件事情,說那件事情與于冕的生死有關,她當時也是很擔心的,但是當陳嬤嬤進來之後,忽然說起簡懷箴竟然不肯拿金玉杖來救于冕,這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她覺得簡懷箴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在區區一個金玉杖和一條人命的相比之下,她一定會選擇于冕,而不會選擇金玉杖。
但是陳嬤嬤的說法並不是這樣的,所以這才引起她的疑心。
那陳嬤嬤見怎麼說都說不通,便跺了跺腳,說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麼你就去問問皇長公主吧,皇長公主一定會把答案告訴你的。”
“既然如此,我會去做的。倘若於冕真的有什麼意外,那我就多謝陳嬤嬤您來通知。倘若於冕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就請萬娘娘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來來針對我了。”
陳嬤嬤見唐驚染對自己頗有不信任,她想想以前的事情,的確是萬貞兒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才對萬貞兒如此的不肯相信。
她也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當務之急就是唐驚染一定會去向簡懷箴問清楚。
只要她問清楚了之後,就一定會想辦法救于冕的,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所以陳嬤嬤便說:“好,那我就先走了。”
陳嬤嬤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北京的燭影搖紅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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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雨聲寒
等到陳嬤嬤走了以後,唐驚染想了一會兒,總覺得陳嬤嬤說得都是謊話。
一則朱見深並不像是那種人,雖然朱見深之前已經做了很多令她傷心的事情,但是她總覺得朱見深不會對自己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