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懷箴便親自去見石麗卿。
那石麗卿問說皇長公主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對簡懷箴行了個禮,說道:“不知道皇長公主駕道,實在是有失遠迎,皇長公主您開請進。”
說著她便把簡懷箴迎進去,簡懷箴抬頭一見,只見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壁畫,那壁畫十分奇怪,看上去都只有黃和黑兩種顏色而已,那黑便是黑線,而黃看不出是用什麼樣子的東西做成的。
總之,那些壁畫有各種各樣的形象,有美人、有大自然的山水花鳥,還有各種各樣的建築,簡懷箴一時之間不禁看得有些痴迷。
她笑了笑對石麗卿說道:“石大師你的秀工當真是沒有看出來。”
石麗卿連忙笑著推諉說道:“請問皇長公主時代是太過謙了,聽說皇長公主您的秀工是天下數一數二的,等有朝一日若是可以見到皇長公主你的秀工那就是好了。“
簡懷箴聽她這麼奉承自己,對她的駭異一時之間更加降低了幾分,因為但凡是作為一個細作,便不會如此用心的去誇獎別人,因為說的越多就做的越多,說的越多就做的越錯,越容易走路蛛絲馬跡,而她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一點,難道她根本就不是苗疆王所派來的細作嗎?
簡懷箴想到這裡,心中不禁寬慰了一些。
石麗卿問道:“不知道皇長公主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倘若我可以幫得上皇長公主的一定盡心竭力,萬死不辭。
簡懷箴想了想,眉頭微蹙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本宮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但是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公主還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老婦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石麗卿對簡懷箴說道,她的眼神顯得十分的無辜,越發讓簡懷箴心中覺得生氣。
簡懷箴嘆口氣說道:“好,事到如今,我便同你講清楚。本宮且問你,唐驚染她是中了一種蠱毒,這種蠱毒,是不是你幫皇上給她下上的?”
石麗卿微微一愣,似乎從來沒有想到簡懷箴會問出這種話來。她想了半天,才緩緩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我幫皇上給唐淑妃下的毒,但是有句話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這是皇上的命令,我怎麼敢違拗呢。”
“哼,你說的倒是好聽呀。”簡懷箴冷冷的一笑,“難道你不知道,這種蠱毒,會對皇上自身也會造成傷害嗎?”
那石麗卿似乎有些茫然,半天才搖了搖頭說道:“據我所知,這種蠱毒,並不會對皇上造成什麼傷害,只不過會讓唐淑妃從此愛上皇上罷了。”
簡懷箴看她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似乎並不像知道事情的真相一般。她才一顆心放了下來,她搖了搖頭,說道:“罷了,事到如今,本宮也不想跟你追究這些了,你現在趕緊把這蠱毒,給唐淑妃給解了,本宮尚且可以不追究,如若不然的話,這件事,本宮一定追求到底。”
石麗卿聽完之後,面色頓時白如牆壁上掛著的掛畫,她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茫然地說道:“皇長公主,並不是我不肯答應你,只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是沒有法子的,不知皇長公主,可知道這蠱毒一旦下了,是沒有辦法解的。”
她說完之後,就望著簡懷箴,眼神十分的無辜。
簡懷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倘若簡懷箴因此而懲罰石麗卿的話,皇上一定會認為她刻意針對,一定會跟她產生更多的芥蒂。可是倘若放由著石麗卿卿逍遙法外的話,那唐驚染且不是白白的中了她的蠱毒嗎?
而且這蠱毒在三年之內,沒有解藥的話,中毒之人,便會慢慢死去。簡懷箴想到這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好,她想來想去,決定先按兵不動,靜靜地觀察,以後再同石麗卿做個計較,為今之計,是要趕緊查出苗疆派的大明來的人,要不然的話,萬一會危害國家社稷,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