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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他總在我面前硬著臉皮裝老大,不知會不會背地裡對著金小小可憐兮兮地哀求伊人回頭。
我一想到那副場景,更樂,拍著手哈哈大笑,笑得彎腰:“你是白痴呀!為了那樣一個女人!”
“住嘴!”他忽然冷冷地說道。
一個人形粽子叫我住嘴?“哈哈哈!”我笑得更加大聲,眼淚都濺出。
“你明知道舜國跟丹寧國向來不合,為什麼要跟那個人混在一起?”他嚴肅地看著我,似乎不在乎自己被綁。
“當然誰對我好我就跟誰在一起啦,有什麼不行?”我擦擦眼淚。
他的臉上掠過一絲奇怪表情:“那個人對你好嗎?”
“當然。”我挺挺胸。
他的眼光落在我平坦的胸部:“哦……我不知道他還喜歡你這種的。”
“我這種是什麼意思?”我下意識捂住胸口,暴跳起來。
“沒什麼,原來那人的品味也就如此而已。”
“我呸!”我怒火中燒,跳了起來,“你當我是根草,有人當我是塊寶呢!”
“寶?”他輕蔑地笑,打量著我,“不會是活寶吧?”
我伸出手——“啪”,掌了他一下,依舊覺得手疼。想要抄鞭子,但他渾身綁的這麼密實,不小心把繩子打斷如何是好,況且那人還一臉的“堅毅不屈”,我嚴刑逼供豈非更彰顯他的英雄本色?
想到這裡,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不對不對,我跟他辯解這個做什麼,沒意義。
我咳嗽了一聲,“秋震南,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捉你麼?”
“卑鄙無恥,小人之心。古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玉鳳清你得天獨厚,佔了兩種。”他說。
才……男!居然出口成章。
我冷笑一聲:“你的誇獎我全盤收下,接下來說到重點,你當我公報私仇也好,睚眥必報也好,我只告訴你,我才不想捉你這爛菜頭,而是錦鄉侯他——看上了你。”
“看上了我?”他皺眉,自作聰明地,“想要我為他做事,妄想。”
“嘻嘻,‘做’是不假,事就看什麼事了。”我笑。
“你什麼意思?”他冷冷地。
我伸出手肘頂了頂他的胸,真結實,故做神秘地問:“喂,你不會不知道錦鄉侯唐少司是什麼傾向吧?”
“什麼傾向?”他臉色一變,卻故作鎮定地問。
“你去都城內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我嘻嘻笑。欣賞他的臉色變化。
“你少胡言亂語,危言聳聽!”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恭喜你呀秋震南,以後恐怕我就要叫你侯爺夫人了。”我嘆一口氣,不勝惆悵,“不知多少人偷偷地羨慕你呢,到時候你可要拉扯我一把啊!”
秋震南的臉憋得通紅,怒吼道:“你胡說些什麼?”
“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又不是未成年少女,你裝什麼純潔。”我嗤之以鼻。
“混賬!你放開我!”他好像一尾知道死到臨頭的魚一樣拼命地扭動起來。
“乖,你這麼生猛的樣子我看了也很欣慰,侯爺看到的話肯定也會猴顏大悅。”我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音,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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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鳳清……”
秋震南忽然停止了扭動,低下頭。
“幹什麼?”我縮回手,抬起頭。
“你……你知道嗎?”他唇角微動,喃喃地說。
他抬起頭,那眼光似有異樣,錚亮錚亮地,看著我,沒有仇恨沒有怒火,倒好像是……深情?悲哀?
不是吧……這麼纏綿?我豈非要改名叫金小小?
我掉一地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