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拔腿向著門口跑,轉到他身前,一下跳在門邊上,伸出雙臂擋住他去路。
“幹嘛?”他垂著雙眼,冷冷問。
“你。。。。。”我仰視著他,那白淨的俊臉上淺淺的紅還在,這讓我心頭略有幾分定,“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我低聲,嘶啞地問。
“做過什麼?”他低低重複一句,隨即說,“你難道想要我對你做什麼?”
這次輪到我臉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掙扎著,艱難說,“我記得我昏迷過去之前,你。。。。你。。。。。”
“我怎樣?”他淡然問,一副無風氣月的坦然德性。
我生生嚥下一口氣。
“不說我走了。”他撞上前來。
我挺挺胸:“不許走!”
他的眼睛從我的臉上慢慢地移到我的胸口,在那裡定定地停了大約半分鐘。
“你看什麼?!”我渾身冷颼颼的,警惕地縮回手,抱住胸口。
“正是因為沒看到什麼所以覺得奇怪。”他說。
眼睛一滑,看向我身邊的門上去了,臉也跟著一側。
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在片刻他轉頭瞬間,那紅色的嘴角一扯,似乎。。。。。。在笑?
我呆若木雞:“沒看到什麼?你是瞎子嗎?老孃我高聳入雲你看不到?!”
他轉過頭,正視我,一本正經地說:“你這樣很有欺騙讀者的嫌疑。”
啊!啊啊!
我伸手抱住頭,感覺自己快哭出來了。
真的快瘋了,這個臭小子!
“喂,我真的要出去,讓開啦。”他咳嗽一聲,再次沉聲說。
“你真的沒有對物品做什麼?”我抬起頭,臉紅紅的,瞪著他。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他低頭看著我。
“比如。。。。。比如。。。。”我咬了咬嘴唇。
在昏迷之前,明明感覺他曾經。。。。。親到我。。。。。。
可是如果真的做了的話,他沒有理由如此坦坦蕩蕩啊。。。。。要知道這傢伙那麼憎恨我。。。。從常理判斷,他的確沒有理由會做那種突然親到我的舉動。。。。。
但是但是。。。。
為什麼我。。。。
我會產生那種錯覺嗎?
蒼天啊!
就算是跟錦鄉侯那兔子那樣,就算是跟殺人狐狸那變態那樣,我也沒有可能產生跟秋震南這混蛋那樣的幻覺啊?
我的心忽然一顫。
難道—————
難道說我的潛意識裡面………是喜歡他的,所以渴望跟他那樣那樣———所以,才產生那麼荒謬的幻覺?
“怎麼可能?”我悽慘地叫了一聲,望著那張可恨的臉,怎麼可能我對這小子…——會產生那種感覺?!
我呆呆向後倒退。
忘了後面是門檻,我絆了一下,身不由已向後倒了過去。
秋震南猛地上前一步,伸出胳膊,抱住我的肩,他重重一攬,已經將我的身子抱入懷裡。
他身上散發著的那種特殊的清香沁入口鼻。
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胸懷很溫暖。
陽光灑落,一切如此的完美,除了這個物件,百分之百的錯
我腦中一昏,眼前發黑。
心中卻要明地,居然有點盪漾的感覺。
“我不要!”我打了個寒顫,撕心裂肺慘叫一聲,猛地從他的胳膊裡掙扎出來,逃回屋子內。跳上床,拉起被子矇住頭:“不是那樣的一定不是、那樣的怎麼可能?!!”
“神經了你。”門口,秋震南淡淡地罵了一句,抬步,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