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和我們合作,這些男人再好也不屬於大日本帝國,你的明白?所以我們只能使用我們不喜歡的中國人。”
小野講這番話時,臉色是沉重的,就小野的本性而然,他厭惡這些人的程度一點都不比木村差,但是他能夠剋制,知道因地制宜,因才使用,所以他可以主政一方。小野明白的道理,木村重生一次也未必明白。
“大佐閣下,趙奎負責新廠居民動遷,在拆遷民房的過程中,大量的私吞安家費,勞務費,補償款子,激起百姓強烈的不滿,導致工程進展緩慢,萬一激起民變,豈不又是麻煩?像他這種人,除了錢,女人,統統的不認,簡直是可惡之極。”
木村說這番話時,毫不掩飾憎惡的情緒,如果權利給他,說不定就把趙奎抓來斃了,這種垃圾他見了就不勝其煩,就想讓他在地球上消失。
小野聽了一怔,暫時沒有說話,取出一支菸點燃了。新廠選址定下後,涉及到部分居民拆遷,這是一件難辦的事。皇軍出面,端出刺刀,居民當然不敢不走,但是小野的親民面孔就裝不下去了,懷柔政策就會徹底失效,這是小野最不願意看見的。慢慢的做說服工作,就他們給出的那一點補償,居民肯定不會同意,最後就會形成馬拉松戰術,冀州是不會允許的。因為早一天把新廠建成,就可以早一天為聖戰生產槍炮,這是刻不容緩的事情。為了不讓居民把怨恨情緒落在日本人身上,小野才想出把權利交給趙奎的辦法,既然總得有人當惡人,那就讓中國人自己來做好了。他知道像趙奎這樣貪婪成性的人,面對這樣的機會手腳不會乾淨,會做手腳,只是沒有想到他這樣大膽,村民的安家費也敢動。本來選廠址動遷,給村民的那點錢就不好乾什麼,他再剋扣說不定真的會激起民變,那就得不償失了。
“木村君,我的當初之所以把動遷居民這個差使交給趙奎,就是因為誰去做這件事都得做惡人,如其皇軍去做惡人,不如讓中國人自己幹。你的應該明白,村民們住了幾輩子的地方,你讓他搬家誰也不會願意。可你知道,我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大開殺戒,只是沒有想到讓趙奎幹,他比我們還要狠。你的帶人去找趙奎,當著村民的面,讓他把錢吐出來,然後來見我。”
木村見小野變了態度,答應了一聲滿意的走了,酒井在一旁看著暗笑,佩服小野的心機,本來十分棘手的事,小野這麼快就想出了辦法,把不利變成有利了。
“閣下,我的情報網失靈了,運河支隊、國民黨別動隊的,統統蒸發,蹤影全無。”
“飛虎山掃蕩,他們的損失太大,暫時還沒有力量和我們相抗,一定是隱藏了起來,著急得不要,慢慢的會找到他們,消滅他們。”
小野口氣冰冷的說,酒井的工作能力並不讓他滿意,但是他是他來西河後剛剛換的新人,不能夠再換,只好將就著用了。
“我的人馬都撒了出去,有的快出西河邊界了,國民黨,gongchandang的統統沒有?”酒井攤開手,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我的擔心,他們從此化整為零,潛伏下來,西河那麼大,找到他們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會的,他們一定是藏在某個地方等待時機再出山,你派出的人馬要有耐性。”小野不耐煩的說,自己的時間寶貴,感覺酒井不該拿這種事來煩他。
“閣下為何如此肯定?”酒井沒有看出小野的不快,一臉不解的問。
“很簡單,他們的領導者眼下還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我們趁他們還聚集在一起找到他們隱蔽的巢穴,可以一網打盡。一旦他們分散開來,消滅他們就困難多了。”小野不無憂心的說。
“這個的,我的明白,只是……”
“我們不是抓到運河支隊的中隊長,開啟他的嘴巴。憑他的職位,一定知道很多秘密。”小野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