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在射箭計程車兵慘叫倒下,頓時大喜,就要繼續出擊。
“啊!”
一聲慘叫,卻是旁邊計程車兵被弓箭正中眼眶,頓時鮮血迸射,慘嚎聲聲,爰虎一激靈,想到之前劉諶那殺氣騰騰的話,便不再停息,招呼兵士抬著受傷的三個兄弟就走。
“撤!”
將士一聽令,急忙跟上爰虎隨著山路朝陽平關方向奔行,黃德這邊聽到動靜,也是趕緊招呼將士趕馬而走。
“快撤!”
由於有馬匹加上之前已經粗略探路,待到監軍帶著幾千殺氣騰騰的魏兵進入林中,黃德他們早已行遠,追了半晌,顧及大軍的監軍只得罵罵咧咧地回來。
“監軍大人,這幫小人實在太狡猾,咱們防不勝防,卻當如何是好?”
司馬一臉憂慮,同時還有些餘悸,顯然被嚇得不輕,雖監軍對其懦弱表現十分鄙視,口上卻是道:
“司馬放心,吾觀敵兵人數不多,對吾等威脅不大,之前不過是輕視大敵,只要咱們將斥候放在前軍探路,保準這些下作伎倆會無法施展!”
司馬一聽,頓時喜道:
“監軍如此智謀,實在是軍中少見,此次大將陣亡,副將也未能倖免,監軍臨危不亂,扭轉乾坤,到時將軍定會重用您的,若是將軍發達,莫要忘記我等啊!”
監軍聽得這赤(和諧)裸的恭維頓時舒爽不已,他早就不滿田續這個莽夫獨領一軍了,如今田續和副將身死,自己定會得到封賞,晉升大將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不禁開懷笑道:
“放心,本將絕不是那般忘恩負義之人,有福自要同享!”
這話說的十分傲然,儼然以大將自居,雖口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打算以後定要整治這般軟弱之人,然後就開始鎮定分派任務,做派十足。
“汝領一百斥候前面探路,若是延誤將軍大事,唯汝是問!”
“得令!”
斥候長很是無奈,雖然他們是最容易立功也最容易親近大將的人,諸如後世的花木蘭,傳聞即是斥候立功十一年累加至尚書郎。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做的也是最苦最危險的任務,經常深入敵後,都是將腦袋別在腰上掙功名。
有斥候前面引路,監軍見再沒有伏擊徵兆,頓時開始自鳴得意起來,昂著頭顱,俯瞰前後兵將,一股王八之氣蓬勃而出。
“監軍,有情況!”
正在監軍沉醉於自己夢築的肉林酒海,溫香軟玉時,斥候長那如金鐵般生硬的聲音將其吵醒,監軍雖然不耐,然後面仍有三萬多兵士,他也不敢太過鬆懈,連忙上前查探,卻是什麼也沒發現。
“怎麼,汝是不想幹了?忽悠本將不是,這情況在哪?”
斥候長很委屈,卻不敢發作,只得連忙道:
“將軍請看,此處腳步凌亂,定是之前有不少兵馬在此活動,這……”
斥候長的話還沒說完,就只剩下“呃呃”幾聲,然後軟軟倒地。
“來人,護駕,護駕!”
監軍此時驚嚇到了,急忙嘶聲喊道,但是還未等他行動,轟隆之聲響起。
“咚咚咚!”
“噗!”
“咔嚓!”
巨石翻滾之音,士兵被衝擊的巨響,還有骨頭被碾碎的刺骨聲音,再次奏響死亡交響曲。
“嗖嗖嗖!”
“來人,額……”
監軍頓時被流矢擊中,倒地抽搐不止,其餘人見狀,急忙邁步跑開,頓時前軍陣型被打亂,司馬根本不頂用,躲在士兵中瑟瑟發抖。
“兄長,如此好機會,讓吾領兵衝殺一陣如何?”
之前的監軍就是他射殺,深刻貫徹了劉諶的射人先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