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站在門外,豎起耳朵偷聽著房中傳來的說話聲,二女剛開始還有些生分,可是過了片刻。
便姐姐妹妹叫的親暱了起來。
沈烈心中一陣竊喜,正打算推門進去……
耳邊卻又傳來張大小姐的嬌斥聲:“你走遠一些。”
沈烈只好應道:“哎。”
雖戀戀不捨。
沈烈卻還是趕忙從自己的內宅中走了出去,才走到了前院,便遇到了正在趁著休沐打掃衛生的幾個手下。
於是那英氣的臉上,便露出了不可描述的奇怪笑容。
沈烈向著手下將官們揮了揮手。
幾人一激靈。
趕忙立正。
敬禮!
再之後。
通州東廠百戶所中,便響起了某一位年輕男子洪亮暢快的大笑聲:“哦……呵呵呵……這萬惡的舊社會呀。”
左擁右抱成了呀!
這笑聲。
讓麾下兵丁一頭霧水。
第二天。
清晨。
通州碼頭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沈烈騎著馬,與李如松一左一右,護送戚繼光前往京師,數十騎在官道上徐徐而行。
定下了日後聯絡之法,便到了依依惜別之時。
沈烈便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出了提親的事:“戚帥容稟,晚輩與張小姐兩情相悅,奈何……此事還望戚帥成全。”
戚繼光微微錯愕,不由得微微一笑。
李如松卻在一旁附和著:“對,對,這是正經事,若不然……嘿嘿。”
言下之意。
倘若不小心生出孩子來了,只怕太師大人一怒之下……
你沈烈人頭不保呀!
到時候不要說皇上,就是天王老子也護不住你!
李公子在一旁幸災樂禍。
沈烈怒目相視。
戚繼光卻不由得輕聲笑道:“好,老朽盡力而為,便替你當了這個媒人,不過成不成……還要看太嶽公的意思。”
沈烈已是心滿意足。
一個勁的道謝。
戚帥答應出馬了,提親成功的機率陡然增加。
諸事一了。
三人便在官道上互道了一聲珍重,就此依依惜別,看著戚繼光帶著十餘個護兵疾馳而去。
打馬。
掉頭。
將李如松一個人仍在官道上,不理會他的呼喚,沈烈便興沖沖回了家,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內宅。
站在月亮門外。
聽著內宅中傳來女子的竊竊私語聲,沈烈心中一熱便快步走了進去,但只見乾淨整潔的院子裡。
一個穿著雪白儒衫的絕色假公子,正在向著一位穿紅色勁裝的瓜子臉絕色女子,輕聲囑咐著什麼。
像是大婦在給二房立規矩。
一個說。
另一個委屈巴巴的聽著。
可是乍一看。
穿著白衣的張靜修是如此的風姿綽約,明豔的容顏,儒服包裹下修長挺拔的身段,讓她整個人散發著非同一般的風流雅緻。
而站在她身旁的白小娘子則骨肉聘婷,身段婀娜。
兩個古裝的大美兒站在一起,便又像是一對男俊女俏的神仙眷侶,在內宅中耳鬢廝磨。
這別樣的風情讓沈烈心中再一次灼熱起來。
快步走了過去。
沈烈柔聲道:“靜兒,貞貞。”
這是談好了麼?
可二女一見到他便齊齊將俏臉轉開了,一個杏目圓整看了過來,一個撇著小嘴發出冷哼。
“呃。”
沈烈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