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高興麼?”櫻端著奶油濃湯語氣有些猶豫又有些悲涼。
“你說流川先生?想必已經不是高興能形容的吧?好啦!現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趕緊把它喝完!!”瑪麗大嬸的嗓門亮堂堂的。
他一定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一個人的時候櫻便咬著被子想。
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很生氣吧?現在想想自己多麼無情無義拋棄這麼多重要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有時候她想著想著便會潸然淚下。
但是要說為自己的選擇後悔倒一次都沒有過。
兩週後她已經可以自如地在地上走來走去了洗臉的時候照照鏡子雖然還是瘦削但面孔已經恢復了血色覆蓋住耳朵的栗色頭也重新有了光澤。
又過了兩天經過細緻的全身檢查醫生認為櫻已經完全可以在家靜養得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