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他也不是青羽的對手!哦不……或者說,他不是宋翼揚的對手!再然後,你也看到了!我就到了這裡!斐廉,和孩子,都死了……都被青羽賜死了!我也想下去陪他們,可是……”魏陽平的語氣又變得冷冰冰的,滿是恨意,“魏青羽他可恨,他不讓我死,他想讓我連狗都不如地活著……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到最後,她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地上,果然就像一隻瀕死的野獸,拼命地掙扎著,對自己的命運滿是不甘!
梁君傾不忍再看她,輕輕撇過頭去,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什麼安慰的話語都是白費,苦痛在她身上,別的任何人也代替不了!
魏陽平安安靜靜地趴在那個角落裡,呼吸粗重,卻再也沒有說話。
梁君傾撫著小腹,定定地看著她,也不再說話……
而此時的天牢之外,得了訊息的王傳德氣喘吁吁地奔了來,砸開了天牢的大門。
張宏驚魂未定又來一驚,慌不迭地跑出門來迎接,見了王傳德,又是暗暗抹了把冷汗:“王公公,今兒個是吹得什麼風,您老人家怎麼來了這裡啊?下官未能遠迎,罪過罪過!”
王傳德也是氣喘吁吁,也沒心思和他寒暄,一疊聲地問:“殿下可是來了這裡?人呢?”
張宏一聽,心裡立即放下一塊大石,上前抓住王傳德的衣角,見了親人似的忙說道:“公公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下官這……這……殿下說什麼被陛下下了死牢,非要我將她下獄!您看這……下官實在是……難辦啊!”
王傳德一聽,這還了得:“你真的把殿下關起來了?”
“是!是!”
“哎呀!壞了!還不趕緊的!把人給我放了!”
張宏額上頓時冒出冷汗來,忙招呼著王傳德進了天牢,徑直往第九層奔去。
一路上,王傳德將張宏好一通臭罵:“你也真是,殿下要坐牢,你就找了外層的女牢意思意思就完了,怎麼還真的將殿下關進下層地牢了?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你仔細自己的腦袋……”
張宏頓時叫苦不迭:“公公您可得替我說句好話了,下官也是打算將殿下迎進天牢好生伺候著的,可是殿下說,陛下的旨意很快就下來了,不肯在上層帶著,非要下地牢!下官……下官只是個六品的芝麻官,哪能跟殿下……您老可得替下官說說好話,下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小兒……”
“得了得了別說了!趕緊的吧,趁著陛下還不知道,趕緊把中山王接出去吧!”
“哎哎……是……下官都聽您老人家的!公公請!”
張宏帶著王傳德,徑直去了第九層,到了梁君傾所在的牢房門口,王傳德藉著火把的火光一看,頓時暗暗叫苦,只恨不得將那不省事的張宏當場打死!
怎麼好死不死的,把這兩人關在一起了?
這不是在生事麼?
中山王那嫉惡如仇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
王傳德這回也忍不住了,開始額頭冒汗,看著牢房裡的梁君傾,悄悄深呼吸一下,這才點頭哈腰地道:“殿下,老奴來接您出去啦,您就別和陛下使小性兒了,快隨老奴出去吧!”
梁君傾轉過頭,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公公說笑了,我這可不是和陛下使小性子,我和陛下的瓜葛,想必公公比誰都清楚的,公公如今站在這裡,就不怕陛下責罰麼?還是快些回去吧!”
王傳德的確是自作主張來的天牢,魏青羽對梁君傾的那些個心思,他作為近侍,自然是萬分清楚的,他就是害怕這兩人一言不合槓起來,誰也不肯先低頭,到最後造成難以挽回的誤會!
這才來了天牢,想趁著魏青羽徹底下了狠心之前,將梁君傾接出去!
魏青羽一看